當校董會開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威廉和亞當斯正在辦公室里捧著杯子喝茶。
“威廉,你就真的不去想點辦法?”
“什么辦法?”
威廉喝著沒怎么加糖的紅茶,皺了皺眉頭——為了能多吃點巧克力,他在別處盡量不攝入糖分。
“如果校董會要針對我的話,那我是沒法子反抗的。”
‘起碼現在沒有?!谛睦飮@了口氣,‘不過,有那么句不應景的話,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
“你過去表個態也好啊?!?
“不是態度問題啊,亞當斯?!蓖α诵Γ耙郧罢心嫉臅r候就已經定下來的事情,現在突然出現變動——要不是我得罪人了,要不就是校長得罪人了,不然不可能拖到現在再出事的?!?
“那你就這么坐著?”
“不然呢,站起來很累的,而且我還得聽聽校董會開會討論的結果——”威廉放下伸了個懶腰,“理論上來說,期末考試之前是不會趕我走的,而且我最多也就是失去職位,不可能再去阿茲卡班了,已經很賺了。”
“而且,在被正式離職之前還有不少時間呢,到那時候再著急也不晚?!?
“行吧,”亞當斯氣鼓鼓的,“那我去打聽打聽!”
“那辛苦你了,亞當斯,”威廉揮揮手,“我過去估計也沒什么好話,純血的傲慢我在阿茲卡班見識多了,我簡單收拾下行李,萬一出現預料外的情況,也不至于來不及?!?
“你就不能圖自己點好?”
亞當斯翻著白眼走了,留下了低頭沉思的威廉。
雖然剛剛亞當斯面前的鎮定不是裝出來的,但是他還是有點好奇——為什么會針對他?按理說醫院躺著的洛哈特也是很棒的突破口啊。
——
“是的,鄧布利多,你說的那些情況我們都了解,但是學生呢?”
馬爾福一臉精英民主人士的感覺,“是的,校董會知道,教授也知道,那位威廉教授來自阿茲卡班,但是學生們不知道,我覺得這是不對的,我們得保證他們的知情權,然后讓家長來選擇?!?
這番話說的相當無懈可擊,但是在場的每個人都不傻,十分清楚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校方會迎來什么樣的結果。
無論孩子是否被威廉教導,無論自家孩子上霍格沃茨還有幾年,那些家長都會派出自己的貓頭鷹來,對校方表達自己的反抗意見——哪怕是食死徒也不開心自家孩子被來自阿茲卡班的教授教導啊。
“可威廉教授是位優秀的教授,他在防御術上有著相當獨到的見解?!?
赫奇帕奇的教授試圖為威廉說點好話,但被馬爾福打斷了。
“但這并不能成為我們對家長的解釋,這種話無法說服他們的,”另一位校董搖搖頭,“想想看吧,我們把這件事瞞的越久,那些家長就越憤怒,一年時間還可以解釋為臨時過渡,但是任用兩年甚至更長就沒法對他們說了?!?
“想想看吧,那些國內的報紙和國外的報紙會說什么?”
“霍格沃茨的管理層被一個來自阿茲卡班的家伙騙了數年才被發現?”他做出驚恐的表情來,“我們所有人都會成為恥辱的,霍格沃茨千年歷史最大的笑話!一個校董會加上霍格沃茨全體管理人員,過了整整一年時間還是找不到人來代替一位來自阿茲卡班的囚徒!”
雖然他也找不到,但這并不影響校董指責——每年的經費他給的相當充足。
“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嘗試下,讓學生自己選擇,說不準他們就會因為這位教授這一年的表現接受呢?!?
馬爾福笑了起來,“我已經讓德拉科嘗試小規模調查了,我想阿不思你不會太過介意這件事吧。”
這就是問題最致命的地方——只要有一個人瞞不住,這件事情就不可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