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會那么大聲說話,合著是提醒所有人都保持禮儀啊!
好在他今天穿著夠正式,上臺之前也被圍觀過,此刻心態平穩的很——這位置可比講臺高多了,當他把下邊的人全當成學生之后,根本沒有半分壓力,甚至還想習慣性的找個刺頭讓下邊的學生配合些。
不過這邊的主角肯定輪不到他,福吉雖然現在依舊有點氣鼓鼓的,但還是接過了兩個巫師抬過來的巨大的金杯。
隨著獎杯到達,威廉發現望遠鏡的反光越來越多了。
毫無疑問,這邊就是接下來的頒獎場所了——這也是為什么頂層的票那么難搞的重要原因。
哪怕他們在上邊只是背景板,但是這個背景板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弄到手的。
“讓我們熱烈鼓掌,歡迎雖敗猶榮的保加利亞隊員上臺!”巴格曼喊道。
七個吃了敗仗的保加利亞隊員上樓進入了包廂。下面支持保加利亞的觀眾紛紛鼓掌歡呼,表示對他們的贊賞——雖然不少人都清楚如果不是克魯姆及時抓住了金色飛賊,支持比分要難看的很,但是更多的人只會認為他們和愛爾蘭僅僅相差十分,屬于意外失誤。
隊員一個接一個地走進包廂的兩排座位之間,輪番與自己的部長和福吉握手時,巴格曼大聲喊出每個人的名字。
不得不說,這位前魁地奇球員一切做的有模有樣的,看起來就足夠專業。
尤其是當克魯姆這位抓到飛賊的球員登場時,巴格曼更是提高了聲音,讓全場的歡呼變得更加熱切了幾分。
愛爾蘭贏了,所以,愛爾蘭的支持者可以用勝利者的姿態大度的稱贊著克魯姆,為他的實力,也為他的失敗,而保加利亞的支持者更是不遺余力的稱贊著這位幾乎力挽狂瀾的找球手,并感慨要是追球手不犯那么多錯的情況下,說不定他們就贏了。
“他值得。”
盧平用前所未有的相當正經的姿態稱贊起來——如果他不是腿顫的讓椅子一直碰上威廉的椅子的話,威廉甚至打算給這個表情滿分。
“想象下,我們現在是在開家長會,那些家伙的孩子都是我們的學生——有好些個還沒交上作業,所以你打算問問家長們怎么處理。”
威廉驢頭不對馬嘴的回應著。
盧平只是稍微愣了下,神情一下子變得無比輕松。
于是,接下來愛爾蘭隊上臺領獎時,他的表情一下子自然了許多,威廉甚至有點懷疑,讓盧平去代替福吉講話去,他都可能不會緊張了。
——
“看那邊!克魯姆還在抓著飛賊!”
不是每個觀眾都能長時間把注意力集中在隊員身上的,尤其是愛爾蘭隊的支持者,稍微關注下那個優秀的找球手就算完事了。
隊員沒得看,那就看部長唄?
日常見到的部長只是報紙上能說會動的小人,隔著一張預言家日報,給人的距離就是非常非常遠,仿佛隔了一個次元似的。
但是今天報紙上的人居然出現了,他不再隔著報紙,就出現在眼前——這可一點都不比魁地奇差勁了。
“看什么飛賊,看部長!”
“報紙上說我們的福吉部長勤懇的很,為人也穩重,勝不驕敗不餒,今天一看果然是這樣,看看吧,今天這樣的喜事,他居然都沒有表露出過分的欣喜來!”
“得了吧,關心福吉有什么用——看看旁邊那個,小天狼星,我們那位前逃犯。”
“呦,可不是!和通緝令上一點都不像,我差點沒認出來。”
“別忙著關心國內的,看那邊的保加利亞部長,哈哈,輸了不開心吧!”
舉著望遠鏡的觀眾對著頂層包廂指指點點的,甚至偷偷比劃了不怎么禮貌的手勢。
這個動作很快被周圍的小孩子模仿走了,一個輪不到望遠鏡的孩子開始比劃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