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隨著騎士公共汽車猛的在霍格莫格一腳剎住,售票員斯坦·桑帕克發出了驚訝的喊聲。
“這么多乘客?”
“勞駕——教授好!”
桑帕克原本嬉笑的臉一下子嚴肅起來,“您最近身體還好吧,泰勒教授?”
“??!亞當斯教授,您好,很榮幸…”
“是是是,我在這邊做售票員,已經不是實習生了,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
這個往日習慣于嘴上跑火車的售票員現在乖巧的很,為威廉他們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就致歉招呼起其它的客人來,那份話嘮屬性仿佛從他身上完全消失了一樣。
威廉看著過來一起觀禮的同事,笑的非常開心,“你們要是能看到他平時話嘮的樣子就好了。”
“怎么沒看過?”
泰勒教授樂呵呵的笑了笑,順帶把阿芙拉的熱巧克力降了下溫,“他經常上課聊天來著,有時候我氣不過讓他和別的學院的人搭伙聊天——你猜怎么著?”
“怎么樣?。俊?
盧平整理了下袍子——他雖然已經有了穩定的工作,但是因為要接濟一些不幸被狼人咬傷的小孩的原因,手上并不怎么寬裕,像這么嶄新的禮袍是極少穿的。
“呵——”泰勒教授搖了搖頭,“那家伙,甚至能和斯萊特林的人聊的火熱,其余學院的人就更別說了…”
這么離譜的嗎?
威廉遠遠看了眼在那邊小聲不知道扯著什么的售票員——以前他一直覺得對方是喜歡到不同地方看看才選的這個職業,現在看來,更多的可能是和不同人聊一聊。
“我想起來了,我也關過他禁閉來著?!?
亞當斯補充說道,“我記得當時他們那一屆的級長私底下說——”
他清了清嗓子,模仿起來,“雖然我們的溫室沒有曼德拉草,但是我想它的聲音應該和斯坦·桑帕克的聲音差不多吧?”
這就是教授這種職業的討厭之處了。
他們總是能想起一些個你都遺忘的尷尬的事情來。
大概正是因為有一幫教授在車上的緣故,今天的騎士公共汽車開的特別特別快,聊會天的功夫就直接沖進了倫敦市內——大概因為那個一直沒露面的司機也曾經是學生的原因?
——
“到了,今天的騎士公共汽車非常穩當。”
威廉把阿芙拉遞下去,然后最后一個跳下車,愉悅的吸了一口空氣。
這是一條凄涼的小街,只有幾間看上去破破爛爛的辦公室、一家小酒館和一輛滿得快要溢出來的翻斗車。
“就是這沒錯了。”
年紀最大的泰勒教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還是一樣破舊的地方,魔法部可真是…”
“這邊就是魔法部?”
阿芙拉抬高的手晃了晃泰勒教授的手,“可是,爸爸,這邊看起來甚至還不如個村莊呢。”
“掩飾啦,阿芙拉?!?
泰勒教授笑瞇瞇的蹲下去,“還記得我們約定好的事情嗎?”
“我記得,”阿芙拉晃動著那頂小巧的圣誕帽,掰著手指數起來。
“第一,不許隱形,第二,不許吃陌生人給的東西…第三…”
她停頓下來,淺藍色的眼睛四處亂看,試圖從場外得到幫助,但是很不幸,周圍的教授們都在沒心沒肺的憋著笑。谷
“第三,不許吃陌生人的東西?!?
她用極低的聲音快速說著,試圖蒙混過關。
泰勒教授無奈的搖著頭,“第三,不許離開我們的視線范圍,如果找不到我,立刻找和我們一起來的叔叔。”
“好的,找一起來的叔叔?!?
裹著紅色小披風的阿芙拉點點頭,圣誕帽上白色絨球隨著她點頭開始前晃一下后晃一下,劃出一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