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安靜的叫她心神不寧,灼華總覺得會有事發生,“李懷如今……”
“你不問問我最近在忙什么么?”徐悅撇開話題,不想她思慮過甚,低頭去親吻他,“別聊別的男人了好不好?”
“什么、什么別的男人,盡是胡說!”灼華抵住他欺近的胸膛,從善如流,“你這大半個月來都做什么去了?”
徐悅讓她靠著他的肩膀,大掌輕輕拍著她的背脊,似講睡前故事一般,緩緩說道“七月下旬的時候京畿衙門接到報案,說是城外三十里處的一個莊子鬧了鬼,幾乎家家戶戶丟了女子,且都是密室,京畿府衙和大理寺先后去查,也沒查出個所以然,倒是折了不少差役進去。”
“我把周恒喊了過去,做了女裝,帶在身邊……”
徐悅還未說完,灼華笑了起來,“這樣的美人,可不得搶了么!”
“是么,那我同他誰好看。”徐悅湊在她耳邊如是問道。
“……他。”嘴角抿了個笑,灼華故意拉了長音,感覺他手掌游進薄被,又立馬改口,“你好看、你好看,真的,你頂是好看了,秀色可餐,恩。”然后忙又轉了話頭,“然、然后對方來搶人了么?”
執了她的手咬了一記,徐悅繼續道“來了。村子里有個習慣,夜里會點一把篝火,做驅邪之用,那些人在篝火里加了使人昏睡的藥材,鄉親們一聞,暈不過去也沒什么力道了。一到深夜那些人就來了,進了周恒的屋子,把人打暈了抗走,再用刀尖釘住門栓,把門夾著刀刃合上。那刀極是薄,足以在門縫中游走,刀抽回的時候將門栓卡回門槽里,便成了密室失蹤案了。”
“你們沒被迷暈么?”灼華聽著他說,聲音又沉又柔,煞是好聽,許是藥效起了,泛起困來,小小打了個哈欠。
“我和周恒常年服少量迷藥以增抵抗。”
她點頭,倒是個倚樓聽風一樣,“你怎么發現篝火和用刀下門栓的?”
“門拴上有痕跡,雖細小,但也有跡可循。有一日半夜忽然起了大風雨,篝火沒有燒完,在里頭發現了山茄花和曼陀羅花。”
“徐大人果然細心又聰明。”灼華一笑,又皺了皺眉,“是誰干的?”
“人販子,被偷走的女子都被弄去了外省的青樓里。”
她微微抬了抬頭,“追回來了么?”
“人還未出省就被截住了。”
松了口氣,又打了個哈欠,眼角沁出淚來,“那就好。”
徐悅見她困乏的厲害,已經掀不開眼皮了,將床頭的軟枕取走,扶著她躺下,掖好被角,“再有半個月就是你的生辰了,有什么想要的么?”
灼華迷迷糊糊的揪著被角蹭了蹭,“都好,別送我奇怪的東西,絲帶、好奇怪。”
“好。”他輕輕一笑,拍著哄著,灼華很快就沉入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