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來晚了!” 這句話旁人說意味都顯得消極譴責,可從太夫人嘴里出來卻是最合適的,似責似寵。 給太夫人和邵氏請了安,徐悅扶著妻子坐下,含笑說道“原是可以早些出門的,可瞧著沒幾本賬了就想著讓灼華對完了再走,哪曉得就晚了。方才先去了母親那里,才曉得母親和弟弟弟妹們先來了祖母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