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了一把。
徐大人低沉的笑著,“你傷著,我不能碰你,你就來點火,我若獸性大發看你怎么辦!”
灼華斜他一眼,摟著他的脖子輕柔婉轉道“你舍得,你來啊!”
徐悅愣了一下,把懷中人微微一拋,引的她驚呼起來,低笑道“自然舍不得。”
回了鶴云居,徐悅將她放到床上,去脫她的衣裳。
灼華揪著衣襟,心慌慌的瞪著丈夫,“你做什么呀!”
“想什么呢!”徐悅失笑,點了點她的鼻尖,“衣裳磋磨著疼,寬了衣舒服些。”
灼華粉著面,直搖頭,“我不脫!”哪怕是待在自己的屋子,也、也不能這般輕浮了!伸手推了推丈夫,“你走開啦!”
“你哪里我瞧過,還這般害羞!”徐悅啄她一下,見她臉紅的要滴出血了,還是放過她了。
邵氏送了蕭氏回去后,又轉道來了灼華這里,別別扭扭的關懷了幾句,這關心或許更多的還是為了蕭氏。倒也算有了進步了。
灼華和邵氏一向不親近,邵氏從前也防備著她,如今關系忽忽有了轉承,便會有一種“我當你是壞人,結果你竟是個好人”的尷尬,邵氏會別扭也是正常。
徐悅雖沒說什么,可看到母親來看灼華,到底心里還是高興的。
第二日,邵氏又來,還帶了燙傷膏,“這是我讓何媽媽去外頭一個老大夫那里買的,那個大夫治燙傷最是拿手,你、你試試用著。”
灼華眨眨眼,似乎有些驚訝,“多謝母親。”
邵氏唇微動,抿了個淺淡的笑意,依舊有些尷尬。
何媽媽瞧著灼華今兒穿的廣袖衣裳,便笑呵呵道“不若奴婢給郡主傷藥吧,老大夫說膏子里加了薄荷,涂上清清涼涼的還能緩解了疼痛呢!”
灼華也不好拒絕,便也應了。
燙傷處最嚴重是在手肘上方一點,昨日燙紅的地方已經好多了,只三顆指面大的水泡鼓鼓的,在雪白皮膚的映襯下顯得有點觸目驚心的。
何媽媽小心的沾了膏子給她涂上。
灼華聞著膏子的氣味不由皺了皺眉,濃濃的薄荷氣味下似乎還隱藏了旁的氣息。
邵氏以為是把她弄疼了,轉臉同何媽媽說著,讓她手底下輕一些。
灼華拿起罐子仔細聞了聞,心下幾分確認,揮退了丫頭,讓秋水長天把門守住了。
看了眼關上的門,邵氏疑惑問道“怎么了?”
灼華睇著那盒燙傷膏,輕道“母親,是誰給您推薦了這個老大夫的?”
邵氏看了眼膏子,神色微微一動,“這膏子怎么了?”
“這膏子里雖加了極重的薄荷,但隱約還是能聞得出來幾位藥材的味道,麝香、白僵蠶、肉蓯蓉、白蘞,母親,燙傷藥里是用不著這些的。”灼華緩緩說著,淺眸瞧著邵氏神色平和,“這幾味都是息肌丸里用得到的。”
息肌丸她是知道的,用在身上可使女子不孕!
“不!”邵氏雙眸微突蹭的站起,看著灼華良久,唇瓣抖了數回,想起前翻種種又頹然坐下,拿著膏子呆愣著喃喃了一句,“為什么……”
“郡主,夫人是不會害您的呀!”何媽媽驚詫的看著膏子,撲通一聲就跪下了,“那大夫是卞媽媽推薦的,膏子是奴婢去買的,郡主,真的和夫人沒關系的!”
“我知道,我信母親也信媽媽,若是真的要害我,何必自己送來呢?”灼華扶了何媽媽起來,溫和道“何況我這點傷便是不用藥日的功夫也都好了。只是這里的幾味藥材用在傷處,卻是會使得傷口潰爛。”
“潰爛?”邵氏一口氣梗在心口,饒是她不夠精明也曉得什么意思了,“她想讓你傷口好不了,好讓你懷疑到膏子上去,好讓你懷疑我在害你!”怒氣沖出了心口,狠狠咳了幾聲,“她到究竟想做什么啊!她、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