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人生早就毀了。
而徐悅如今的妻子卻過的那么高興,那么幸福,那些本該是屬于她的!
她活的那么痛苦,憑什么她能那么高興!
那個人說了,也不用她偷什么機密,只要讓那個沈灼華痛苦就行了。
當年為了活著回來,她早已經(jīng)磨光了高門嫡女的驕傲,以她如今的姿容手段,進了徐家的門,還怕徐悅不變心么!痛苦,讓一個人痛苦是很簡單的,尤其是一個女人!
灼華一回帳,便看到徐悅已經(jīng)醒了,坐在床沿掐著眉心,似乎頭痛的模樣,小廝不易正同他說著方才的事。
他起身上前擁住她,倒是先委屈起來了,埋在她頸間蹭了蹭,“我沒碰她。”
不易捂著臉悄瞇瞇的退了出去。
“我知道。”灼華被他蹭的有些癢,拿手指頂住他的額,“別鬧,外頭看得見!”
徐大人不撒手,抱的更緊些,“他們說什么了?”
“梅家的人說……”素手伸進他的衣襟,摸上小豆豆,狠狠擰了一把,灼華皮笑肉不笑,“要讓你那未婚妻要給你做平妻呢!”
徐大人被擰的頭皮發(fā)麻,捉住那只搞怪的小手,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你肯?”
修剪圓潤的指甲輕輕劃在他的皮膚上,感受著掌心底下越發(fā)的滾燙起來,灼華嘆了一聲,似頗為無奈的惆悵著,“我肯不肯重要么?徐大人若有心要再娶一個,我也只能認了。”
“小壞蛋!”徐悅倒吸了一口氣,身體亢奮了起來,壓住她撩撥的手指,“別動了,不然我可真忍不住了。”心如擂鼓的沉喘了一聲,他問,“就沒有打算想想辦法將我獨占了么?”
“辦法倒也不是沒有。”他的氣息熱烈起來,掌心底下的那一小點越發(fā)的凸起了,灼華挑眉,感慨男人真是經(jīng)不得撩撥,“可若是徐大人有辦法讓自己永遠屬于我,我會更高興。”
他挑眉啞聲問“不曾醋一醋,急一急么?”
她撇開頭,低低一哼,道“不曾。”
李郯也不知道在外頭偷聽了多久,忽的掀了帳簾進來,“我作證,絕對有!”一看他倆那曖昧的動作,立時抑揚頓挫的“哇”了一聲,擠眉弄眼的調(diào)笑道“拜托兩位,要這般親熱好歹把火盆熄了,外頭也知會一聲好嘛!”
灼華紅著臉抽回了手,忍不住的瞪了丈夫一眼。
徐悅紅著耳根子理了理衣襟,不容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逃脫,牽著妻子做桌前坐下。
“從前還說要給徐大人納妾,今兒鬧得跟個醋壇子似的。”李郯大大咧咧的往灼華身側一坐,那肩膀輕輕懟了她一下,“方才長天來叫人的時候,那神色,就似要吃人似的,撇下我就跑了。”
灼華楞了一下,好似當時確實很生氣,可見到徐悅把人扔進水里,那股氣便也散了,倒也沒有細想了去。
難不成,她是真的醋了?
徐悅緩緩笑開,手指去勾纏妻子的小指,“真的么?”
灼華橫一眼,嘴里一本正經(jīng)道“她看錯了。”拍開他的手,“徐大人還是想想怎么跟你的未婚妻交代吧!”
“好,我想辦法。”徐悅心情愉悅,又湊到她耳邊道,“我是你一個人的。”
姜遙望了望帳頂,曲指敲著桌子,長嘆道“夠了、夠了啊!還讓不讓我這孤家寡人好好待下去了!”
周恒拖著焯華進了帳,問灼華道“你去閆恩那里說了什么?聽說,回去就要抬平妻了。”
“聽誰說?”消息這么快就傳開了?
焯華輕輕一嘆,無奈道“偷聽。”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