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整個(gè)耳朵都紅了,覺得有趣極了,昂了頸,去含他的耳垂,竟是燙的了。
便忍不住的笑意在他耳邊連著叫了好幾聲。
徐悅聲音緊了緊,一開口卻是結(jié)巴了“你、你別這樣叫……”
灼華抬手勾著他的下顎,舌尖又一下沒一下的掃著他的唇,揚(yáng)眉道“怎的,還羞恥了呢!誰每每總逼著我叫哥哥來著?這會(huì)子便是受不了了?”
“那、那如何能一樣。”臉都紅了,徐悅悶哼了一聲,抓住身下那只作亂的手,“灼華,你、你別這樣……你的傷還未好。”
翻過身,灼華壓在丈夫身上,清麗的眉眼旁染了粉紅的桃色,瞇眼的風(fēng)情韻致風(fēng)流,食指扣著他的衣襟故意逗他。
反手關(guān)上了窗,解了他的寢衣,柔荑在他線條分明的胸膛上緩緩游走,點(diǎn)起燎原星火,所到之處,指腹下無不滾燙炙熱,“你沒有受傷呀!”
怕扯到她的傷口,徐悅不敢與她反抗,只能順著讓她坐在自己小腹上,捉了她的手,心如擂鼓的粗喘著,無奈道“別玩了……傷未好,不能、不能行房,會(huì)傷到你的。”
灼華俯身挑眉,扣了他的手壓在兩側(cè),柔軟的唇瓣含了他的,一吮一吮,“那就、親親……”
她的吻如蝴蝶輕柔,一下又一下的若即若離,每一下她都要抬起頭望他一眼,粉色的唇瓣上沾了瑩亮的水潤(rùn),看起來清嫵纏綿至極。
徐悅?cè)绾问艿米∵@般挑逗,掙開她的手,撐坐起身來與她相擁相吻,雙手在那絲滑如肌膚的寢衣上游走,結(jié)果寢衣滑落,她飽滿的胸脯便緊緊貼在了他的胸膛上,柔軟的微涼。
灼華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此刻身下有位小兄弟正昂首挺胸著,熱切的隔著衣料頂著她,在熱吻的間隙里,她盈盈綿軟道“它、站起來了。”
徐悅一把將人抱起,平放在了床上,血脈亢奮之下他的手有點(diǎn)顫抖,理好了她的寢衣,便腳步僵硬的去到后窗旁的矮幾,狠狠灌了兩杯冷水。
她捧著衣袖望著他,低低的笑,他只能無奈搖頭,熄了燭火擁著她躺好,不輕不重的在她鼻尖咬了一下,“壞東西,頑皮。”
小貓似的甩了甩頭,灼華連著打了幾個(gè)小小的哈欠,引得徐悅也忍不住的犯困。
枕屏外旃檀香悠悠然,月色靜悄悄,未有草蔭之下的蟲鳴聲聲歡快,月影成雙,靜謐如水。
內(nèi)室的門被推來,青色的身影悄無聲息的繞過枕屏,從袖中取了個(gè)小瓷瓶打開,一股沖鼻的味道在灼華的鼻下走了兩圈。
沉睡中的灼華皺著眉醒來,借著倚樓的力道從徐悅懷中起來,徐悅感覺到懷里空了,下意識(shí)的伸手去摟住,灼華握了他的手半伏在他胸膛上,半晌后再漸漸掙脫出來。
掐了掐昏沉的眉心,灼華道“這迷藥可真是重。”
倚樓扶著她在床尾坐好,又去倒了杯水給她喝下“窮已從黑市里弄來的,定是不一般的。若是不重些,也迷不倒?fàn)敗!秉c(diǎn)了燈,又道,“也便是涂在姑娘身上,爺才不會(huì)有防備。”
灼華起身解開徐悅的衣裳,那銀針扎破了指尖,摁出幾滴血滴到徐悅胸膛上深紫紅的疤痕上,又從床尾的熏籠里取來一只博山香爐。
倚樓點(diǎn)亮了床邊的幾盞燭火,香爐里頭一只通體烏黑形似蜈蚣的蟲子見了光,從沉睡中醒過來,扭動(dòng)了幾下身體,尖利的足在香爐內(nèi)壁憤怒的爬動(dòng),發(fā)出沙沙的聲音,叫人忍不住冒起雞皮疙瘩。
灼華將香爐口對(duì)著徐悅的胸膛一傾,那只黑蟲便快速朝著那血滴的地方爬過去,然后露出尖利的牙齒對(duì)著那凸起的疤痕咬下去。
徐悅于沉睡中皺了皺眉,要抬手去抓,灼華坐在床沿俯身扣住他的雙手。妻子的氣息一近,徐悅舒展了眉頭,握著她的手又平靜的睡下去了。
帶那蟲子吸食干凈那條疤痕上的血,灼華又扎了手指在另一條疤上滴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