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能打聽的啊?
“哎哎,南總管,你別硬闖啊!”
“滾!”
外面一陣鬧騰,讓長公主很是不滿,蹙眉道“何人在喧嘩!”
“是我……”一人逆光而來,讓長公主不由的前傾瞇眼凝視。
“你?南溪!”看清了來人,長公主又重新坐回椅中,拍了拍頭頂小太監的手,示意小太監不要停。“你來做什么?都說了不見,你是耳朵不好,還是賤的慌。”
“殿下!”南溪沒有想到,再次見面,長公主居然說話如此傷人,他眼中帶上了刺痛。
“多年不見,您這樣讓我……”
“我?你也配!不過是一個下賤的閹人,敢在本宮面前承我?你以為你是誰!”長公主橫眉怒道“我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才稱呼你一句南總管,你別蹬鼻子上臉,看不清自己身份~”
“殿下……”南溪此刻如墜冰窟,面對自己愛著的女人,心如刀割,這一句句話語,傷的他體無完膚,尊嚴毫無。
可即使如此,他依舊滿懷一點希望道“您對小七如此好,是不是因為她是……”
“南溪!”長公主呵斥,而后沖著周圍的宮人道:“你們都下去!”
待到殿內只剩下二人,長公主一步步走向南溪,眼中帶著厲色,“南溪,你該不會是奢望……”
“哈哈哈~”她突然放聲大笑,那笑中帶著三分涼薄、三分蔑視。
“如果……真的是那樣……你對于白七七這個差點被你殺了的孩子,你……會怎么做?”
南溪怔住,他沒想到真的是這樣,“你……你不能……”
“住口!都說了,你要有點尊卑!”長公主一巴掌打在南溪臉上,好不留情面。
南溪跪倒在地,滿是懇求道“殿下……您就放過那個孩子吧,那種方法根本就不可能……”
長公主抬起南溪的下巴,眼中的光便的黯淡。
“看看,這就是我當初瞎眼看上的男人?”她伸手又是一巴掌,南溪的臉上帶了抓痕。
“請問,跟條狗一樣的你,憑什么和本宮談條件?啊!”
南溪一動不動,任由她打罵。
“可殿下,您不能那么對她啊……她畢竟是……”
“殿下!您瘋了么!”
“我早就瘋了!你不知道么?在那個被你拋棄的晚上,我就瘋了!”長公主猛地扯開領口,那里有一塊丑陋的疤痕。
南溪一怔,隨即滿是心疼道“您……”
長公主撫摸著那個傷疤,“看到了么?這里本來有一束桃花,去年我成親時,我當著我丈夫,那個南國最短命皇帝的面,拿著匕首生生給剜了出來,以示對他的忠誠。”
“而你,就跟這個疤痕一樣,讓我看到就惡心!”
“殿下不要……”這么說……
南溪紅著眼,“我……奴才以后再也不會出現在您面前了……”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懦弱!只會逃避!”長公主突然掐著他的脖子,道“你說,現在的你,就是我父皇的一條狗,你能為我,能為那個孩子,做些什么?”
……
許久。
南溪閉眼道“能獻上忠誠,一條狗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