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困在那里,等死……
腕部的傷口,被白七七拿著紗布輕手包住。
楚云怔了怔。
傷口在被主人觸碰過之后,竟然沒那么疼了,有一種怪怪的酥麻感……
主人……
再給自己包扎?
主人,并沒有厭棄自己對不對?
他又昏在了她懷里,嘴角帶著笑,人卻沒有醒。
白七七剛想看看楚云的狀況,外面卻突然傳來‘哐當(dāng)’一聲,有什么人“哐哐”的敲著殿門。
怎么回事?外面好像在打架?
楚云還昏迷在她身旁,沒有醒,燭光下那張俊美的臉帶著孩童般的天真感。
她起身向門口的方向去,想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何事,走了兩步忽然聽見背后有人夢囈一般呢喃了一句“主人……”
是楚云的聲音,他醒了么?
她猛地回頭,蜷縮在床上的楚云并沒有蘇醒過來,他只是在昏迷之中皺著眉輕輕發(fā)著抖,叫著她的名字,像是陷入了可怕的夢魘里一樣,神情脆弱。
她猶豫了幾秒,然后轉(zhuǎn)身離開,先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再說。
門口,慕辰正在和禁衛(wèi)軍對持,此時還有另外一隊(duì)人,在一位戎裝男子的帶領(lǐng)下,持刀對立,似乎想要沖進(jìn)來。
白七七聽見有人對戎裝男子說“將軍,我們此舉不妥,還是不要……”
“閉嘴。”被稱作將軍的男子皺著眉說“我今日必須見到陛下。”
“可……”男人面色凝重的說“如果陛下真的在養(yǎng)病,我們此舉可是要……”
“管不了這么多了。”說完他將腰間的一塊腰牌拿出,道“此乃南國清婉公主的令牌,陛下曾說話,公主令如皇令,我命令你們退下!”
“這……”周圍的禁衛(wèi)軍遲疑了。
看到這,慕辰笑了,在看到白七七平安無事出來后,便后退了一步,離開了兩隊(duì)人馬對持的中心。
那名將軍警惕的將慕辰上下打量了一遍,神情慢慢放松下來。
他看到殿門口的白七七后,又掃她一眼,冷漠的說“今天本將軍必須要見到陛下,確保陛下平安。”
“步將軍,這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有人揚(yáng)聲問道。
眾人看向說話那人,原來是王庚慶。
一身白衣的王庚慶溫柔的扶著一位宮裝女子,朝她們這邊看過來。
“參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見到那名女子,眾人紛紛跪下,就連步將軍也不例外。
“今個這宮里頭好熱鬧,步將軍,你這是要做什么?”
步將軍抬頭回答道“太后不必?fù)?dān)心,微臣只是擔(dān)心陛下龍體,特來拜見一下,見到陛下后,臣會自行請罪。”
“呵呵,你好大的膽子,敢在這里耀武揚(yáng)威!”太后咳了幾聲,聲音虛弱,看來太后鳳體病重的消息不假,太后道“識象你就趕緊滾回驛站,否則本宮讓你人頭不保。”
太后忽然抬手一揮,居然猛地躥處一名黑袍人,他指尖的反著光,四根銀針如同釘子一般齊齊釘進(jìn)了步將軍的手腕腳腕之上。
步將軍猛地顫了一下,血從他的手腕腳腕處涌了出來。
他身后的將士連忙上前扶住,驚慌道:“將軍!”
他們警惕的盯著太后道“太后,我們將軍絕無對您的不敬之心,只是一直未見陛下露面,所以才擔(dān)憂……”
“怎么?”太后冷笑,“怕陛下被本宮軟禁?”
步將軍白著臉,忍著劇痛,道“太后形勢我們不敢不多想,今日您阻了我見陛下,他日,您能阻得了我南國的百萬雄兵?”
他手腕腳腕上的血還在流,滲在地上,他不知是痛的還是氣憤的,身體不住的在顫抖,“陛下一日不露面,前朝便一日不穩(wěn),如今,南國的官員,都在南國將士的護(hù)送下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