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欺負人了吧?
即不讓你贏,又不讓你輸,就想跟你打!到底要不要這么欺負人!
西板候明明都想認輸了,偏偏還開不了口!
咋認輸啊?
斗將是西板侯自己提出來的,現(xiàn)在主動認輸是不是有點卡臉?
西板候再怎么窮那也是個堂堂侯爺啊!爵位在那擺著,還真丟不起這個人!
“侯爺莫慌!”一聲大喝傳來。
西板候心中一喜,這是來人了嗎?可緊接著西板候就瞪大了眼睛,只見說話之人居然是江云凡!
江云凡說道“侯爺莫慌,此前是下官占了兵器之優(yōu)勢,怪下官思慮不周!后面的,趕緊扔上來一把長劍,借侯爺使使!我們還沒斗完呢!”
擦!你特么也知道你的劍好?你為啥不早說?你早說一聲也算是有點誠意啊!現(xiàn)在你跟我倆說你之前都是靠著外物?是不是有點不當(dāng)人了?
“臥槽!”即使是西板候脾氣再好,涵養(yǎng)再高也忍不住了,見過無恥的,但沒見過像你這么無恥的啊!我的劍斷了,你讓我輸了算了,為何還要給我來一把新的?
西板候呆呆的拿著手中的新劍,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
江云凡這一舉動,西班侯氣得跳腳,可落在西板候的兵士眼中可就不一樣了!
一個西板候的騎兵說道“你們別說,這個小縣令還真挺夠意思!不愿意贏得不光彩,反而給侯爺一把新劍,倆人繼續(xù)戰(zhàn)斗!不乘人之危,是個好樣的!”
“不錯!這小縣令的確夠意思,現(xiàn)如今戰(zhàn)場上這么有底線的人太少了!”
“之前不靠鎧甲之堅,現(xiàn)在不乘人之危,這小縣令到也算是個人物,有古之君子之風(fēng),若是我等有錢糧的話,說不定這小縣令能和侯爺交個朋友,只是天意弄人啊!”
虎子抽搐著嘴唇,苦笑道“豹子,你說江公子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這是練劍法練上癮了啊!話說,這西板候也太慘了點!”
“貌似,大概,的確如此!”豹子也是傻愣愣的看著場內(nèi)。
牛二壯摸著大腦袋,有點不解,問道“這有啥過分的?沒分出勝負自然要接著打啊!我看就沒毛病!”
沒毛病!沒分出勝負就接著打!
牛二壯嗓門很大,被西板候聽去了。
西板候難受的要死,猛地一咬牙,豁出去了一般的說道“江縣令,本候不是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既然本候的劍斷了,那這場就算是本候輸了!”
“承讓!”江云凡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若是再逼下去,這侯爺非得瘋了不可!索性就到此為止罷了。
西板候飄飄忽忽的回到了本方戰(zhàn)陣,心中的一塊大石終于落地了。
可特么算是結(jié)束了啊!我的媽呀,可算是逃過一劫!
西板候麾下的武將迎了上來,他看的最為通透,小聲問道“侯爺,沒事吧?”
“無礙,就是有些累了,這小縣令沒有下狠手。”西板候搖搖頭,正色說道“戚義才將軍,這江縣令的劍法太厲害了,下一場斗將你來上吧!若是不贏點口糧,咱們就得餓死啊!”
“侯爺放心,這場交給我!”戚義才說道。
西班侯囑托道“戚將軍,盡量留對面一口氣。”
“末將明白!”戚義才點點頭。
戚義才催動戰(zhàn)馬上前,大聲喝道“我乃西板候賬下戚義才!誰敢與我一戰(zhàn)?”
“我來戰(zhàn)你!”牛二壯早就等不及了,他沒有戰(zhàn)馬,撒丫子就跑了上去。
牛二壯不是沒有戰(zhàn)馬,按他的意思說,那就是不太會騎馬,在馬術(shù)沒有練出來之前還是步戰(zhàn)的好,免得被馬術(shù)拖累!
“你?”戚義才皺著眉頭問道“你的戰(zhàn)馬呢?莫非是瞧不起某家?”
牛二壯搖搖頭,甕聲說道“我不會騎馬,直接打就行!你騎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