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古人有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看看徒弟都幾ri不見你了,所以徒兒都好多年不見師父了,自然想師父!”林墨驊撒嬌道。
撒嬌?他沒有看錯吧?夏苒他像是見鬼了一般的盯著林墨驊,這個林墨驊在他師父面前竟然這么乖巧,果然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典型的腹黑男。
“林墨驊這位是什么人?”說完南宮烈彥嘿嘿笑了一聲,那曖昧的腔調顯然是一副他很了解不用解釋的樣子。
林墨驊滿頭黑線的看了一眼南宮烈彥,忽然他狂怒道:“死老頭你為老不尊!”
“臭小子,竟然連師父都省去了,好我命苦啊……收了一個這么不肖的徒弟!”說完南宮烈彥還抹了抹眼角的淚。
林墨驊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慵懶的倚在椅背上,品著夏苒給他倒的“好茶”,(說白了就是涼白開)神情悠閑的看著南宮烈彥,到了最后他還把手中的折扇遞給了夏苒,讓夏苒為他扇風。
南宮烈彥從沒有想過這個徒弟竟然會是這么不給自己面子,當下大怒!沖著林墨驊坐的椅子劈了一掌。
“啪”的一聲坐在地上的林墨驊,舉著自己手中已經涼的不能再涼的“好茶”看著南宮烈彥道:“靠,師父你竟然玩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老子的話就是圣旨,告訴你這張水木的椅子你要給我賠!”南宮烈彥叉著腰一副你能拿我怎么辦的樣子看著林墨驊。
林墨驊苦笑不已,別說,他還真拿這個老活寶沒有辦法,只好乖乖的從懷里掏出了銀子。
“還少一張!”說完南宮烈彥就把手伸到了林墨驊的面前。
“師父那一章就是一百兩,你敲詐啊!”林墨驊連忙護住了自己懷里的銀票。
南宮烈彥把手在林墨驊的眼前伸了伸,又給了林墨驊一個眼神,立刻林墨驊就乖乖的掏出了自己懷中的銀票。
南宮烈彥佯裝正經的把錢塞進了懷中,其實他的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只有他知道那個椅子不過是柳木的而已,值不了幾個銀子,這有這個傻小子才會當了這個冤大頭。
夏苒一臉崇拜的看著南宮烈彥,他那個樣子分明是找到了偶像的樣子。
南宮烈彥都是老油條了,他懂得如何用最省事的方法去解決一切問題,則就是夏苒一直探尋的盜圣最高境界,盜圣顧名思義就是君子之盜。夏苒已經想要拜這個老家伙為師了。
林墨驊的眉頭緊緊的擰著,心也狠狠的擰著,為什么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時間,林墨驊的腦子里閃過無數假設性的念頭,可是怎么也猜不到夏苒他一步要干什么,在他眼里這個夏苒就是一個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家伙。
“大哥大,請收我為徒吧!”夏苒他拱手道。
林墨驊噴了,南宮烈彥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屁股都快做到地上了。夏苒瞅瞅兩人的變化,他只不過說要拜師為什么這倆人變化這么大呢!
“你確定要拜這個老家伙為師?”
“你確定要拜我為師?”
兩個人的聲音是同時響起,兩人相視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
夏苒忍俊不禁,又有點莫名其妙,他摸摸鼻梁,道:“沒錯啊,怎么?難道大哥大你不愿意收我為徒?”
林墨驊囂張的看了夏苒一眼道:“你知道大哥大跟師父的區別嗎?”
“知道!”夏苒理所當然的瞪了林墨驊一眼,林墨驊吞團口水看了一眼躍躍欲試的南宮烈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才不要這個小家伙做自己的師弟呢!要是被這個老家伙帶壞了,他還怎么去欺負那小子,不行絕對不行!
“我不同意!”林墨驊板著臉說道。
“你……你……你……你憑什么不同意。”夏苒氣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似是“吹胡子瞪眼”的看著林墨驊。
“就憑我是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