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祐在欒棱西邊,是一個常青的國家。
我和于歌出發的那天,陽光明媚,太陽毫不吝嗇地將它的光芒灑向這片大地,近前的景色幾乎可以看得清,人來人往,而遠處,便是影影綽綽的一片青黛,再過去一些,越過這片森林,就要到達辰祐帝國了。
我鉆出馬車,坐到了于歌邊上,我問道“我想去錦川。”
“金風燦?”于歌猜到了我的想法。
我點點頭,說道“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嗯。”于歌應了一聲。
這樣算算,也三年過去了。
說起金家,一年前,金夫人去世后,她的兒子都在外沒有回家,現在就由金雨淇當家做主。
聽說,金雨淇一直在找他的那個妹妹,準備他們都給接回家來。ii
穿過森林。
遠遠的,我看到了辰祐的城墻,辰祐的城墻和欒棱很不一樣,顯得很有生機的模樣,高出城墻的一扎多粗的青松,十分顯眼。
在風雨撫慰下,根本沒有太陽炙烤下的無精打采,情緒高昂,迎風飄揚的樣子,舒枝展葉、隨風搖曳、疏影橫斜、重重疊疊、搖晃著綠翠的枝梢,得意洋洋。
我跟于歌一起進了城,幾乎沒有遇到什么阻礙,這里的風景和欒棱很不一樣,我從沒見過這樣的風光。
總是聽別人說,辰祐的風景天下第一,今日一見,確實名不虛傳。
這里是辰祐的盧城,盧城最出名的,就是這城中湖。
此湖的名字源于水中的蘆葦,所以也取名為,蘆葦湖。ii
無數次的光影閃爍,波光粼粼,美麗至極。還記得有一句詩是這么說的“葦叢如綠屏,點在水中央。宛若山水畫,請君入夢來。”天水一色,不染纖塵。
我是沒有這么好的文采,只能驚嘆,我拉著于歌跟他一起在蘆葦湖邊走著,這里被辰祐的人管理得很好,整整齊齊。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城中也可以有這么大一片湖。”湖上還有小舟在游蕩,不少房子都建在水上,人們在湖邊洗著衣服,說說笑笑,氣氛很好。
浩渺的湖水,在煙波里看不到盡頭。
我在這里住了兩天,等到第二天一早,明媚嬌艷,清風徐來,水光瀲滟,湖水漫起了一圈圈的螺紋。
我跟于歌乘舟出行,時而有浪花拍打著船身,發出渾厚而又飽滿的聲音。ii
“你們夫妻二人是來旅游的?”劃舟的那個人問道。
我勾起于歌的手,開心地回道“是啊,我夫君。”
于歌也輕輕地笑了。
什么都沒留下,小舟泛過,就只在湖面留下一條淡淡的痕跡。
“我們從這里一路南下,就可以到達錦川,再從錦川回到凜都,最后,就可以從凜都回到蘭城。”晚上,于歌在客棧里跟我說道。
他跟我仔細地解釋了一番,我就看著他傻笑。
“你覺得這樣可以嗎?”于歌說完,就抬起頭來看我。
我連忙點點頭,回道“當然可以!想當初,我是從蘭城去到凜都,再從凜都去到皇城,現在,感覺有一種再走一遍的感覺。”ii
……
辰祐在欒棱西邊,是一個常青的國家。
我和于歌出發的那天,陽光明媚,太陽毫不吝嗇地將它的光芒灑向這片大地,近前的景色幾乎可以看得清,人來人往,而遠處,便是影影綽綽的一片青黛,再過去一些,越過這片森林,就要到達辰祐帝國了。
我鉆出馬車,坐到了于歌邊上,我問道“我想去錦川。”
“金風燦?”于歌猜到了我的想法。
我點點頭,說道“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嗯。”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