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是他們倆現在的這身份,更是不敢在這樣的地方說這樣的大逆不道的話。
“哎!哎!對!點到即止,點到即止!趙兄,你明白的。反正吧,如今這陣勢不是你我能講究的。
內憂外患啊內憂外患。對了,我那兒還有一本朝的史鑒。明日一早,我差小廝送與你,只是不知趙兄住在何處?我好派人給你送去!”杜子騰問道。
杜子騰不敢再亂說話了,他爹頭上的烏紗帽小心翼翼的戴了十多年有余,可別毀在他的一張嘴上啊!
“多謝杜兄,我與族人住在那東街城門口邊的張氏車馬行。你去那兒尋趙家族人即可!我們會在這里逗留兩日,等到后日一早我們才會上路。”
“那行,我明日就差小廝給你送去,你可得好好看看呢。
對了,你說的你師傅的那…那個珍珠,不知何時能夠送來啊?
我那店鋪現在正缺著貨呢,有一批珍珠賣也是好的,我讓店里的師傅給好好加工加工,說不定還能夠起死回生!
要不咱倆也簽個協議唄,我也給你三成股份,你往后保證我的貨源如何?”
杜子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準備拉著趙菲雨一起下水,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艾瑪!自己這是撞大運了,又來一個財神爺。
“也行,不過我師傅目前只有珍珠,一個月二百斤,如何?”趙菲雨道。
“哎呀!太好啦!沒問題!”杜子騰歡呼。
雖然那寶麗樓有所謂的強硬后臺,不過沒關系,有競爭才有進步嘛,往后這珍寶閣有了趙兄的貨源,還愁找不到買主,哼!寶麗樓,走著瞧!
杜子騰喜滋滋的鋪紙研磨,照著之前的那版本,一樣依葫蘆畫瓢,給寫了兩張協議,趙菲雨也不嫌棄的簽上自己的大名,便約定明日一早送上自己的貨物。
三人談好了合作,又商議了細節,各取所需,賓主盡歡。
隨后在酒樓里便點上了一大桌好酒好菜,好好慶祝一番。
這往后啊,三人便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