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誰?”秦粒起先不確定給她打電話的認識霍北念,聽到冷漠到讓她不寒而栗的聲音響起來才真的確定此人就是霍北念。
霍北念問她那天晚上都有誰,就差沒有直接問跟著簡穆去洗手間的男人究竟是誰。
不過秦粒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猜到他要找的人,但經紀公司正有意要捧一軒,她不可能出賣一軒,否則被公司發現下一個被冷藏的人很可能就是她。
她想了下,笑道“簡穆一整個晚上都跟我坐在一起,并沒有……”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霍北念打斷“需要我說得更加直白嗎?”
得,不用,用不著您說!
“一軒,我們經紀公司要捧的下一個新人。”秦粒不想出賣一軒,但比起經紀公司,她更得罪不起的人是霍北念,“但我能確定一軒只是跟簡穆說過幾句話,我警告過他,簡穆不是他能……靠近的人。”
“碰”字走到嘴邊,被她硬生生的拉了回來,畢竟是霍北念的人,她可不敢說任何一句不好聽的話。
朱可欣說他們倆的夫妻關系不好,秦粒半信半疑,但那天晚上也不敢讓任何人靠近簡穆,她只需要跟簡穆處好關系就行。
事情過去那么多天,霍北念突然給她打電話復盤這件事,已經讓她足夠懵逼,她要再說不好聽的話,怕是“必死無疑”吧?
由此可見,朱可欣的話并不能全信,要是他們倆的關系真的不好,婚后各玩各的,霍北念何必因為一個在酒局上遇到的男人就要私下調查?
這通電話徹底的打消她腦海中“霍北念跟簡穆關系不好”的想法,不管他們倆現在究竟是什么狀態,她都務必要記得一件事簡穆是霍北念的女人。
簡穆就是誰都不能碰的女人,就光是這一條,她要是做了不該做的事,那在霍北念在這兒就是“死罪”,在遂城也是“活不下去”的。
“霍總,我能冒昧的問一句嗎?”秦粒鼓起勇氣似的問,“一軒哪里得罪了您?”
一軒到底是她帶過去的,要是因為什么事情得罪霍北念而影響出道,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小朋友很小就為了出道而做準備,其中的努力跟辛苦別人看不到,她多少還是知道一些,要是被扼殺在搖籃中,對一軒未免太不公平。
霍北念卻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但卻回答了她想要聽到的話。
“只要他什么都沒做,自然不會有事。”
霍北念說完,冷漠的掛斷電話。
秦粒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有些懵,但卻不知道該找誰問這件事,她并不知道霍北念不在遂城,否則第一時間應該是直接問當事人簡穆的。
另一邊。
“監控拿到了嗎?”
霍北念掛斷電話,抬頭看了楊煜兩秒,隨即低下頭看了手機,出這么大一件事,簡穆卻一個字都沒跟他說,是打算瞞過去還是認為他真的并不在意?
“還在溝通。”頓幾秒,楊煜突然說,“出差當天,夫人上來找你大概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但……”沒機會。
霍北念眉頭微皺,好似有些生氣,卻不知道是在氣自己還是氣沒有及時跟她說這件事的楊煜。
后者沒有聽到霍北念開口,也只好保持沉默,饒是跟在霍北念身邊多年,他依舊摸不透霍北念的性子,可能摸透的人就不可能是霍北念。
霍北念按照往常的時間一樣,帶點兒就給簡穆打電話,其實就只是閑聊,不過今天這通電話,簡穆隱約聽得出他的情緒有些不對。
“你那邊的工作不順利嗎?”簡穆不確定的問。
霍北念蹙眉“為什么這樣問?”
“你的情緒聽起來也不是很高。”
她倒是對那邊的工作進度有些好奇,卻又不好直接提出疑問,最后也只能拐著彎的問他。
霍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