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莎莎看著眼前滿臉油膩橫肉的肥碩男人,看著他談笑風生般隨意的表情,眼神從迷茫漸漸變成了極度的震驚。
炸藥……
劉莎莎此時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盆加滿冰塊的冷水從頭淋到腳,讓她又疼又冷。
“春哥…你是開玩笑的吧,啊是開玩笑的吧,華夏對這些管控的這么嚴,你們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東西!
春哥,春哥,這都是你拿來騙我的是不是,啊!”
劉莎莎突然有些神經質的搖晃著春哥的大腿,一雙秋水剪眸已經染上了一層霧霾,讓人無法分辨她現在的情緒。
春哥拽著劉莎莎的頭發把她甩到床上,自己也解著褲腰帶跳上床,跨坐在劉莎莎的身上。
“哼,劉大小姐,以你們家的地位,有些事情,怕比我們這些粗人懂得多的多,所以你也不用露出這副表情,反正現在都這世道了,我也就不怕再告訴你一些。
你覺著,我們這種人在華夏是靠什么可以逍遙法外的?
靠錢……
可錢哪來的?
別人給的……
誰給的?
哈哈哈哈哈,肯定是有錢人給的啊?!?
春哥像是很享受的看著劉莎莎被他的話所驚嚇的表情,這讓他很享受,他覺得這女人就像只貓,沒事就愛蹬鼻子上臉。
可要是被嚇的怕了,就又會一臉驚愕的軟成一團認人揉捏,嘖嘖嘖,誰能想得到,這么一個高貴又不可一世的大小姐,骨子里卻是個天生的浪蕩貨。
劉莎莎的家庭背景在y市的確可以稱得上市呼風喚雨了,她自出生起,就贏了很多人的一生,而她也更加明白,自己花的每一分錢,或許有干凈的,但也肯定有帶著鮮血的。
而且她從小接受的教育,讓她漸漸懂得,錢就是錢,根本沒有干凈或骯臟,因為在你花錢的時候,沒人會關心你的錢是怎么來的,他們只在乎能從自己身上撈到多少錢。
而劉家之所以能立足于y市的富豪金字塔頂端,手段當然也不會那么單純,要想做到財運亨通,在商場上一往無前,就得鐵石心腸,就要視人命如草芥。
而他們這樣的頂級豪門,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污點展露在大眾面前呢?
所以,這其中自然就少不了需要用到一些可以替他們在背地里掃清障礙的走狗們。
劉莎莎雖然明白盛世背后的黑暗,但她生來就是被光芒圍繞的寵兒,她從未把春哥他們這種人當做人,也跟本不會想到自己會跟這種人有什么交集,她的一生,應該是絢爛奪目,光彩照人得萬千寵愛的!
可現在……
她除了眼睜睜的看著身上的男人粗魯的撕扯自己的衣服,然后沒有任何預兆的將他那惡心至極的東西粗暴的扎進自己的身體之中外,她什么都做不到。
去死去死去死?。?!
這個男人為什么不馬上去死,這棟樓的人為什么不通通都去死!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重生,才能沒有任何污點的繼續做回她光芒萬丈的劉家大小姐!
窗外橘色的陽光透進來剛好落在頭頂的水晶吊燈上,折射著橘色光芒的水晶吊燈劇烈的晃動讓她感到暈眩,直到她頭暈的忍不住發出高亢的尖聲時,吊燈才會減輕它晃動的幅度,讓她可以平復心臟位置的劇痛。
然而停歇的時間很短暫,沒過一會,吊燈又開始比上次更加劇烈且毫無規律的晃動起來,可這次無論她如何祈求著尖叫著,它都沒再停下,而當她用盡力氣尖叫到喉嚨撕痛沙啞之后,整個人就像是被浸泡在有些發粘的水中,只剩下了低低哽咽的力氣……
“砰砰砰砰!”
“春哥!春哥!你在里面嗎!外面出事了,王哥叫你趕緊下去看看。”
春哥喘著粗氣嘴里罵罵咧咧的起來穿戴好就去開門,絲毫不去顧及身后現在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