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用不著和鍵盤俠解釋,懟就是了!”
“我發(fā)現(xiàn)某些彈幕有當老師的潛力,很愛教育人哦?”
李天依趕緊開口圓場:“大家不要吵了啦,你們這樣是吵不死人的!”
郝心忍不住噗嗤一笑,而臺上的對話還在繼續(xù)。
“小時候就工作?什么樣的工作呢?”胖約翰露出了妙國白人特有的“我要關(guān)心你們國家人權(quán)了!”的表情。
痣姐露出回憶的神色:
“我從小在貧民窟長大,就住在菜市場后面犄角旮旯的地方。
“我媽在市場賣粥和雞肉湯面,要賣很多碗才能維持生計。我爸吸鴉片后,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所以,我很小的時候就去做了裁縫。
“那時候,我整天都在減布料、卷布料、然后熬夜縫衣服,為了一家人的溫飽,我做了整整十年裁縫的工作。
“當裁縫的日子,一眨眼就過去了。”
痣姐說道這里,稍微有些惆悵,話語不住停頓了下來。
胖約翰趕緊追問道:
“這是童工吧?你小時候真是太苦了。”
可惜他不是妙國總統(tǒng),泰國也沒有石油可以圖謀,不然都恨不得以人權(quán)為借口發(fā)動局部戰(zhàn)爭了。
痣姐卻是沒有順著他的話,搖頭否認道:
“不苦,有工作可以做,有什么苦的呢?我很滿意那時候的生活。
“但,有一天,我在忙針線活的時候,砰地一聲,我旁邊的樓梯塌了,失火了!
“大家都喊著:快跑啊!快跑啊!我沖到外面,回頭看去,一切都在化為灰燼……
“等火滅了之后,我只剩下身上的睡衣,我的縫紉機燒毀了,其他工具也沒了。
“我那年才二十歲,不知道該怎么辦。”
郝心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彈幕里也都變得感性起來。
“縫紉機可能是她的全部家當了吧。”
“那時候的縫紉機非常貴,是生產(chǎn)工具!”
“生活總是這么無奈……”
“尊重每一個勞動的人。”
“如果是我的話可能就崩潰了。”
胖約翰仿佛突然情商變高了一樣,沒有問問題或催促痣姐。
半晌后,痣姐才終于又重新開口:
“在那之后,我開始去看我媽在市場賣面,我想去幫她的忙。
“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她跟我妹妹煮面的速度好慢啊,四、五個客人站在那邊等她們煮面,媽媽來不及煮,整個人都很煩躁。
“我就說:換我來煮吧!她不同意,說我做不來的。
“我心想,你認為我辦不到,是嗎?”
痣姐仿佛回到了二十出頭,臉上露出了當時那不服輸?shù)谋砬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