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席上文武百官接連落座,談笑風聲。
數十名宮女太監緊張的準備著飯菜酒水。
“聽說今天皇上要宣布一件大事。”
四個內閣閣老開始攀談起來。
“我得到的消息是,這是個有個重磅的消息,有關于內廷。”
“哦?這薛福不是管的好好的嗎?要換人了?”
內閣首輔詹扶潤了潤嗓子“幾位在此談論皇上的家事,不和規矩吧。我等臣子不應該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嗎?”
“是這個理,下官等人孟浪了。”一個閣老諂媚的笑到。
詹扶慢慢閉上眼冥想。
不一會一個拿著銅鑼的太監走來“皇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百官們起身行禮。
韓嘉走到主座“眾愛卿平身。”
然后坐下,一言不發。
文武百官茫然的看著皇帝,為什么不開始宴席呢?
韓嘉看著殿外好像在等候什么人。
過了一會,一個太監尖銳的嗓音響起“老祖宗到。”
文武百官聽到此等稱呼驚愕的向外張望,不知竟是誰敢用如此稱謂。
八個太監抬著一個明黃色的步攆,一個穿著蟒袍的年青帥公子坐在上面,細膩的眉眼間竟有幾分霸氣。薛福在旁邊緊緊的跟從。
詹扶準備說兩句成何體統的話,還沒開口就看見皇上跑了下去迎接。
“先生,您來了。快隨朕去上面落座。”
溫從筠點點頭“善。”
韓嘉扶著溫從筠走上臺階,要溫從筠做到龍椅上。
溫從筠不從,韓嘉無奈只能讓薛福搬了個椅子與自己同坐。
下面的文武百官,沒人敢多言一句,崔侍郎可沒走呢。
韓嘉說到“宴會前,我為大家隆重介紹我旁邊的這位前輩,乃是朕的師傅。以后出任司禮監掌印太監,他的話就如同朕的話。”
現場有一位清流當場就忍不了了,拍案而起指著溫從筠說到“一個宦官何德何能與陛下同坐,何況一個太監的話就如皇上說的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天子張口,出口成憲。閹人怎能與之相比?”
其它文武百官也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
韓嘉剛想發怒,溫從筠笑著站起來“你問我何德何能?”
一步一步的走下臺階,靈氣陡然爆發。
強大的靈氣席卷開來,不少大臣被吹的衣冠散亂。
最后靈氣化為一條金色巨龍盤旋在溫從筠的周身。
“以后,文武百官事無大小皆要稟報司禮監。無有司禮監批準令不可行,兵不可動。膽敢違反者,猶如此案。”
溫從筠腳邊的桌子瞬間化為齏粉。
對于這些封建社會的反動分子就要以力破之,自己沒時間和他們玩那些禮制什么的彎彎繞繞。
韓嘉急忙跑上去指著清流“好大的膽子,來人,給我壓下去斬了。”
“且慢,這位大人也是拳拳報國之心,將他扔進天牢與崔大人為伴吧。你看怎么樣陛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皇帝在溫從筠點頭哈腰的說到。
詹扶,尚廣對視一眼。
陛下被妖孽控制了。
宴席不歡而散,溫從筠回到靜心宮看到趙婉清還守在桌前等著他。
看見溫從筠,趙婉清迎了上來。
“今天的宴會,怎么樣?”
溫從筠笑著說“不歡而散。”
趙婉清點點頭,幫溫從筠把蟒袍脫下。
“改革嘛,最開始的總是最難的。他們都是玩政治的人精,我不如他們。我只能以力破巧了。”
趙婉清點點頭幫他把衣服收好說到“你就照你想做的事做就行了,我每天只希望你能平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