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與火的世界里,沒有貴族身份寸步難行?這一說法雖然有些絕對,但至少在維斯特洛幾乎是這樣。沒有人是龍傲天,進入這個世界,就得在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體系下進行游戲。但艾格比常人看得更通透更本質(zhì)貴族體系只是維斯特洛表面上的游戲規(guī)則,但后面還有更深層更基礎(chǔ)的規(guī)則一切問題,都是資源和實力的問題。
鐵金庫的使者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職員,但就連原劇中鏟除完一切異己、在君臨只手遮天囂張到極點的瑟曦女王見了也得客客氣氣,是因為他有什么爵位嗎?不,是因為他代表著狹海對面的布拉佛斯。建立教團武裝后的大麻雀能夠把一堆國王、王后整得灰頭土臉,是因為有封號和七神撐腰嗎?不,是因為既有兵又有民眾支持,而對手也有豬隊友助攻。小指頭獲封赫倫堡后,瞬間躋身維斯特洛最高層貴族之一,可如果不是因為早已勾搭上艾林谷的女主人,他又算個屁?
說到底,貴族身份是維斯特洛的上層人掌控資源的工具,而非原因——世上是先有掌握資源的人,再有貴族的。
搞清這里面的因果關(guān)系,要做什么就很清晰了。只要自己掌握了資源,哪怕自己一輩子都掛著守夜人的標簽,哪怕在法理上的社會地位低于區(qū)區(qū)一個騎士,他也照樣可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堅信著這一理念,艾格才進行了規(guī)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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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原本的打算是,先利用龐氏騙局進行原始積累,用后勤補給和自己“征召”并安插進絕境長城守軍的人來養(yǎng)肥守夜人軍團,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讓守夜人軍團對自己產(chǎn)生依賴,從而慢慢在物質(zhì)和精神上雙重綁架這支獨立于各大勢力外的武裝,先確保自己的安和自由。
然后,利用到手的資本配上自己擁有的超前知識,在維斯特洛建立一個巨大的利益共同體——等到時機成熟,再謹慎地動用能量和資源,參與權(quán)力的游戲,尋找為自己解除守夜人身份的方法,開始探尋反穿越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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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格鋪排好了計劃,做好了竭盡智慧和知識、與人斗其樂無窮的準備,但一切都還沒開始,梅麗珊卓就忽然冒出來……悄悄向他揭開了這個世界舞臺幕布的一角,讓他看清了混亂表象下更宏大,也更恐怖的真相。
一個多月前,艾格因為布蘭墜樓而懷疑重要劇情不可改變。然而后來提利昂順利返回君臨這一事實又推翻了前面的論斷……正是出于這個世界并沒有“命運”或別的什么“冥冥中的存在”的判斷,艾格才會豪氣頓生,讓思維信馬由韁,短時間內(nèi)便列好龐大計劃,做好了在這個世界里大干一番,改寫一切的準備。
但現(xiàn)在,紅袍女巫的話無異于當(dāng)頭一棒超凡力量確實存在,而且在影響著人類世界!提利昂能順利返回君臨,只是“神”們只是沒功夫和他過不去罷了!
艾格現(xiàn)在的感覺,就像小時候悄悄躲到房間里正準備痛痛快快地打一會游戲看一會片,抬頭卻發(fā)現(xiàn)天花板上有個攝像頭,滿腔興奮瞬間被澆滅大半——被爸爸級的存在程無死角盯著,誰嗨得起來?
……
梅麗珊卓見艾格久久不語,以為他是被自己所講述的內(nèi)容嚇壞,內(nèi)心不屑,守夜人中的硬漢,異鬼殺手,在超然的力量面前,照樣得瑟瑟發(fā)抖。
“還有什么要問的嗎。”她沒有表露出輕蔑,畏懼超凡力量畢竟是人之常情,自己也曾體驗過這種震撼“那么,看在我這么有誠意的份上,我是否也可以提問幾句?”
計劃必須得做出變化了,他不僅得在維斯特洛各大貴族們視野中不做出頭鳥,還得在那些“半神”和“真神”們的視野里也保持低調(diào),若真如此……自己寫下計劃的那幾張紙,至少有一半可以直接燒掉了“問吧,我同樣知無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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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半小時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