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段錄音,前幾個小時一模一樣,因為那時五人正在腰子店里消費。大概四個小時候,五人才回到營地,夜間出操、點名后睡覺。
大約在次日正午時分,第一個竊聽器掉入茅坑當中,犧牲地十分悲壯,不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還錄了一堆糞坑里面的聲音,光是聽著就令人作嘔。
之后是第二段音頻,也是最長的一份音頻,前十八個小時沒什么內容,但在第二十二個小時,大概是那天下午,攜帶竊聽器的這位又去了腰子店,聽店里播放的音樂,應該不是墨靈所在的那家。
大約兩天后,這位又去了一次城里的腰子店,再往后,這段音頻就沒什么價值了,都是重復的軍營日常生活。
謝言控制著羌雷取下耳機,休息了一會兒,再將兩次逛腰子的這段音頻重新聽一遍,看看是否能發現什么。
母艦上,邪桑也拿到這份音頻,開始分析。
“祖株,這一點你聽聽。”
很快,邪桑找到了音頻中的問題所在。
謝言通過意念接收這段音頻,仔細聽了一聽,在女霧人的撩騷聲與酒杯的碰撞間,他聽到了一個額外的聲音。
那是……按鍵的聲音!
“邪桑,提純放大。”謝言下令道,于是沒多久,他收到了一份更加清晰的音頻,里面的按鍵聲音無比清楚。
仔細聽了兩遍,謝言感到一陣疑惑,這是在做什么?
刷卡轉賬?
或許還真是!
“也就是說,他們五個就是通過這種方式收錢的?”謝言暗暗揣摩,“所以腰子店的這個女霧人,大概率也是一伙的!否則他們不可能選擇這樣一個有外人的地方進行交易!那么,突破口就在與之對接的這五個女霧人身上!”
調查五個失足女霧人,這可比調查五個現役士兵要容易的多!
正當謝言準備控制羌雷把自己的發現告訴滕謝爾的時候,那邊的滕謝爾猛地摘下耳機,一臉欣喜的說道“羌雷我找到了!這三份錄音中,有兩份傳出了奇怪的按鍵音,我仔細一琢磨,這很可能是刷卡轉賬用的那種機器!”
謝言微微一愣,這家伙耳朵未免也太好了?還是說,那邊的三份音頻比較清晰?
激動的滕謝爾繼續說道“你還記得你跟我說的事情嗎,那個現役炮手和觀察手十分警惕的事情。既然如此,那他們就不可能在有外人的情況下完成黑錢轉賬,所以他們當時點的陪女,是轉賬方的人!”
這個推斷,和謝言基本一致。
“所以,我們現在有十個突破口!”滕謝爾進一步說道“現場除了現役士兵和轉賬方的人外,至少還有兩個陪女,按照之前的結論,這兩個陪女都是他們自己人。五個轉賬現場,那就有十個陪女!”
“十個……確實如此,有意思。”謝言認真復盤一下。滕謝爾說的沒錯,他的確少算了五個人頭進去。
滕謝爾搓了搓手,道“怎么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安排?”
“讓我想想……”謝言控制著羌雷回復道。
從十個女霧人身上找線索肯定要比從五個女霧人身上找線索要來的容易,言多必失,人多自然也守不住秘密。
只不過,工作量會變呈指數級上漲,想想就令某株植物植皮發麻。
閑著也是閑著,謝言開始讓背后的工作組展開行動,針對性計劃和預備方案相繼出臺。
謝言控制羌雷將宿舍的另外四個人都喊了過來,就這計劃道“接下來我們更換調查目標,調查清楚轉賬當天在場的十個陪女,弄清楚她們背后的勢力,然后……”
說到這兒,羌雷頓了頓,四個人不約而同咽了口唾沫。
不出意外的話,動手是在所難免的,跟這種黑惡勢力交涉,沒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