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李儒所說,康淵是一個少年英杰,能力與魄力俱是不凡,這樣的人將來必成大器,何不提前拉攏?
“依你看,某家將匈奴中郎將的職位授予他,他是否能讓某家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這個顯然是做不到的。”李儒雖然不清楚康淵的為人,但是僅憑這一次次的上書,從一郡太守到四郡太守,再到現在的匈奴中郎將來看,康淵就不是屈居人下,甘為馬前卒的人。
“那我為何要順他心意,對某家無甚好處之事,不做也罷?!?
“非也非也。”
李儒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嘴角勾起笑意,“正如這康淵文書中所說,他北擊匈奴,南定白波,東征張楊,這些俱是功勞。請功無可厚非,而且將并州治下治理的井井有條,這也不是虛言?!?
董卓聞言繼續玩弄著手中柔軟,雖未說話卻是在思考,李儒繼續道:“他雖然不將自己當做岳丈的看門狗,但實質上,他就是助岳丈鎮壓著北地門戶,以防異族侵擾長驅直入。有康淵在,我們才能安心在洛陽享這等榮華?!?
一番細致分析,李儒也將自己的意思表達,他說這些話并非為康淵考慮,而是著眼自身利益,從實際出發。
匈奴中郎將只是一個虛職,對董卓來說只需批閱文書,蓋上煌煌大印。而這一職位帶來的利益,卻是能免去北方異族的煩惱。
“若是他真能替我看住北方大門,就賜他一個匈奴中郎將又何妨……不對,既然康淵想求職,那本太師就玩個大的,賜他鎮北將軍。”
“太師此舉明智,只是這鎮北將軍非朝廷常設,是否需要讓陛下重啟四征四鎮?!?
李儒也贊同了董卓的提議,左右都是賞賜,多一些分量,難??禍Y不會感恩戴德。
“這有何難,你帶著我的綬印去找小皇帝,讓他明日上朝便將此事提上日程,如今天下并不太平,蛾賊遍地,異族為患。四征四鎮也該改為常設了?!?
董卓大手一揮,將懷中面色潮紅的宮女推開,然后從一旁的箱子中拿出自己的綬印甩給李儒,當真是飛揚跋扈。
如今的朝廷號令盡在董卓掌控之中,就連四征四鎮這等不常置的統兵將領,也能憑他一句話便設立。
濁酒一壺,沙場百戰,三國亂世,始于董太師。
誠然,董卓并不是造就三國亂世的罪魁禍首,然而東漢積弱,董卓的種種行為無疑是加速了東漢政權滅亡的催化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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