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小孩子一樣。”安如雪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并沒有很在乎。
格森卻是不停地道歉。
回到家,安如雪覺得渾身的疲倦,這個梅涅就像是長不大的孩子,在她面前不停的使壞,
她慢慢的把衣服脫了下來,突然,身后傳來了腳步聲,安如雪瞬間就豎起了耳朵,警惕的回頭,還是被人直接撲倒了。
“你是誰?”
她格外的冷靜,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
抬起頭,沒有想到居然是那個男人,凌亂的頭發(fā),堅毅的眼眸,給他增添了凌亂美。
“你怎么在這里?”
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怎么知道自己住在這里,還有是怎么進來的?
“別廢話。”男人皺著眉頭,“不想死的話,就不要問這么多。”
渾身都彌漫著黑暗的氣壓,安如雪直覺這個男人不簡單,抿著唇,心跳慌亂。
她看著男人的胳膊,已經(jīng)被鮮血給浸透的衣服,安如雪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她從來就沒有見過這種因為子彈的傷口,整個人都傻眼了。
“槍傷?”
“怎么了?沒見過?”他習以為常的語氣,“要是被別人知道我在這里,你就死定了。”
一想到昨天他救了自己,就沒有辦法對男人冷漠了。
“你……”
“去給我燒一壺熱水。放心,沒有子彈,只是被擦傷了罷了。”
他脫了衣服,露出精壯的肉體,安如雪看著一盆熱水瞬間就變成了血水,而齊單強忍著疼痛,用消過毒的針線給自己縫針,這一幕讓安如雪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你為什么不去醫(yī)院?”
聽了她的話,齊深笑了起來,“安如雪,你還真是天真呢。”
她閉嘴了,也覺得自己天真。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蒼白著臉縫好了傷口,面無血色。
“去給我做飯,我好久沒吃中餐了。”他大爺一樣的指揮著安如雪,仿佛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了。”安如雪咬著唇,倔強的盯著男人。
不過齊深冷冷的笑了起來,“是嗎?不給我做飯,那我就生吃了你。”
“你!”看著他變態(tài)的樣子,安如雪被嚇了一跳,渾身哆嗦了一下,只能認命。
“那是我睡覺的床!”
“怎么了?我也想睡覺。”說著,他直接就走了過去,“別廢話了,我給做飯。”
安如雪不敢相信一個陌生的男人居然要睡自己的床,瞬間就臉紅了,“不要!”
然而,齊深直接把她撲倒了,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怎么了?不睡床?難道睡你?”
聽他這么說,安如雪氣到不行,臉色通紅,“你不要臉!怎么能說這樣的話!”
“那不然呢?”
看著她嬌艷欲滴的臉龐,齊深不受控制的低下了自己的頭,然而還沒親到女人,又被她打了一巴掌。
“安如雪!”
他的聲音格外的低沉,聽起來充滿了危險,“你居然敢打我!”
“你不要亂動……”她害怕極了,眼眶濕漉漉的,像只可憐的小貓咪,齊深心軟了,放過了她。
“滾去做飯。”
他閉著眼睛,不太安穩(wěn)的睡了過去,睡夢中仿佛想到了那些可怕的場景,不安。
再一次醒來,聞到了濃烈的香味,女人忙碌的身影讓他覺得有些恍惚,爬了起來。
因為胳膊受傷,齊深理所當然的讓安如雪喂飯,女人忍著不爽,伺候他吃了飯。
“沒有想到你做的飯菜這么好吃,你怎么不去當個廚娘?”
“我!我只喜歡跳舞。”
安如雪憤憤的收拾著衛(wèi)生,這是把自己當做傭人了嗎?雖然她很不滿,但是也只能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