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輕聲道:“你不是攻城,我有一項大事,需要你去做。此戰乃主公交于我的首次指揮,我豈能當真只憑著,自己的親疏來任命將領,你之責任比子敬可要重要百倍!”
面色瞬間肅重,徐晃鄭重的看著法正,“晃愿赴湯蹈火,誓死拿下褒中!”
伸手勉勵的拍了拍徐晃的肩膀,法正才緩緩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只說的徐晃眸光閃爍,異彩連連。
法正如何與徐晃交代事情先且不提,但褒中城下,孟達已經開始同麾下兒郎們商議起,叫陣褒中城的事情來了。
當得知孟達作為此戰先鋒攻打褒中城后,其麾下的一眾將領也是興奮異常,畢竟從軍入伍就是為了搏一個功勛,好封妻蔭子的,若久久不能上場作戰,那著軍營入的也沒有多少意義。
而當孟達與他們說這些事情后,其麾下的眾人自然是個個興奮異常,其中一名軍司馬,郤揖則直接建議孟達城下叫罵,羞辱張魯,讓城上守將不堪折辱,必然會開城下來決戰。
對他這個建議,孟達也是頗為贊賞,于是稍微休整片刻,孟達便直接率領八百健卒,列隊褒中城下,對著城樓上的守卒,就放聲喝罵起來。
聽到城下的喝罵,褒中城的守將,原本是不愿意搭理的,但作為漢中的大族,楊柏又有自己的驕縱,盡管他不想與劉范交惡,但還是得硬著頭皮走上城樓與城下對峙。
“城上聽著,如今益州乃劉州牧主政,爾等都是劉州牧的子民,我主左中郎將乃皇室宗親,深受當今天子器重,此番回益州是召集兵馬,攻伐關中西涼逆賊的,而等此時拒不開城門,難道是想與朝廷為敵嗎?爾等莫不是也同那李傕郭汜一般乃是亂臣賊子?”
一聲聲呵斥,只說的城樓上的守卒,都變得面色尷尬起來。他們本身就覺得自己是益州偏僻出身的人,相比與關中人,少了些底氣,若不是漢中乃當年高皇帝龍興之地,他們真的覺得漢中幾乎與蠻荒之地無異了。
只是對大漢一直保持著強烈歸屬感的漢中子民,今日卻被人指著鼻子,罵自己是亂臣賊子,悖逆天子的造反之徒。
眾兵卒的目光一時間都集中到城樓上主將楊柏的身上,楊家作為漢中的大族,同時楊柏也是褒中的主將,此次下令關閉城門的主使者,大家都希望從他的口中能夠獲得答案。
面色變幻不定,楊柏后脊背的冷汗已經流下來了,他楊家在漢中是大族沒錯,可相比與劉范,那只能說是微不足道,若想于劉氏作對,無異于蚍蜉撼大樹。
他之所以敢關閉褒中城門,拒絕劉范入漢中,并不是他的意思,而是聽從了上面的命令。終究如今的漢中并不是在劉氏的手中,即便劉焉的益州牧,名義上是掌控漢中的。
但換句話說,劉焉能夠在益州安穩待這么多年,不遵循朝廷調令,也是因為名義上這漢中是被米賊占據的!從某種情況來說,劉焉以米賊為借口,不遵從朝廷指令的借口,正在逐漸演變成事實,漢中的米賊或許真的要不尊朝廷旨令,甚至開始不尊益州牧旨令了!
“爾等若為朝廷使者,當持節持仗,爾等既無節仗,又無詔令,讓我等如何相信你!漢中郡之收容逃難來的百姓,不放任手持兵刃的軍隊入關,若想入關,需朝廷詔令!”
“混賬!爾等區區城關守將,居然膽敢向朝廷尊使,左中郎將,討要詔令,爾等以為自己是何等身份?若想看詔令,讓張公祺前來,只有他才有資格接詔令!”
聞聽,楊柏的話,下方叫喊城門的孟達當場就怒了。作為劉范的臣屬,他自有一種主辱臣死的共同進退心,楊柏區區的守關尉就敢質疑他們的合法性,這不是真不真的問題,而是顏面的問題!
“師君此時正在南鄭主事,恐怕沒有時間來向尊使,核驗身份,若尊使想要入關,還請再等等罷!”
聽著城上的回應,孟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