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賊,殺無赦!”
“殺!!”
再次怒聲高喝,一眾騎卒在龐德的激勵下再次瘋狂的屠殺起黎景的參與部曲和宗族余黨。
鮮血染紅了大地,到處都是慘叫求饒的聲音,然而這個戰(zhàn)亂的年代,既然他黎氏一族選擇了反叛,就必須承受反叛所帶來的后果!
屠殺大約持續(xù)了一個多時辰,整個大道上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環(huán)顧四周猶如人間煉獄修羅場般的景象,龐德呼吸這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臉上變態(tài)的血紅色才慢慢褪去。戰(zhàn)場作戰(zhàn),只有聞到血腥味會興奮的戰(zhàn)將,才能真正活到最后。
顯然,龐德與他手下的這支騎兵部,就是這樣的狼騎。
“校尉,接下來怎么辦?”此時一名親從向龐德詢問道。
“遣人往墊江告知中郎將,其余人分兩波,打掃戰(zhàn)場和挖坑埋人。”看著尸橫遍野的現場,龐德心下沒有絲毫波動。從西涼一路廝殺出來,他如果連這點狠勁都沒有,就不配成為這支騎兵的主將。
慈不掌兵,這是他從成為什長的那一刻就知道的事情。
戰(zhàn)爭是殘酷的,冷血是必須的。
親衛(wèi)迅速策馬向墊江城趕去,向劉范稟報此處的情況。而龐德也尋到了一處水源地,開始清洗身上的血污,飲水解渴。
鏖戰(zhàn)是最消耗體力和精神力的,龐德雖然已經習慣了戰(zhàn)場廝殺,見慣了身死,但一次性屠殺數千人,他還是有些吃不消的。
也不知道劉范是看重他騎兵的機動能力,還是知道他麾下西涼兵悍勇有狼性。不過無論如何,此戰(zhàn)之后,龐德在劉范麾下冷血將軍的稱謂恐怕是再難消除了。
如今隨著劉范麾下的將領越來越多,每個人的特點也逐漸清晰起來。徐晃是令行禁止、軍紀嚴明,甘寧是驍勇善戰(zhàn)、先鋒大將,張任是蜀地槍王、步戰(zhàn)穩(wěn)固,而他龐德恐怕就是冷血殺戮、疾行如風。
消息迅速被送到墊江城,當得知黎景已經被滅殺后,所有人都震驚,唯有劉范面色淡定的點點頭,揮揮手讓信使退下后。
正在看著巴蜀地輿圖的劉范,才不輕不重問了句,“誅殺黎景滿門是我下的令,諸位有不滿的可以站出來。”
堂內一眾人,包括黃權、程畿在內,盡皆沉默,許久,沒有一個人說話。
當下,劉范才又抬起頭,目光從黃權、程畿、龔揚、趙敏等人身上掃過。
“我可以允許你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受賊人脅迫,但并不會寬容你們在明知我意思后,還另做選擇。你們只需記住,益州,只有一個聲音。現在是如此,將來也是如此。”
心下驚顫,黃權等人盡皆頷首沉默,不敢多言。劉范這是在敲打他們,并不是他不敢殺誅殺他們,只是不想將巴郡血洗的太嚴重。以目前劉范剛柔并濟的手段來看。
他急需要的是團結的益州,若還有哪個不開眼的敢給他惹事,恐怕下場也會和黎景一樣。點頭,揮揮手讓信使退下后。正在看著巴蜀地輿圖的劉范,才不輕不重問了句,“誅殺黎景滿門是我下的令,諸位有不滿的可以站出來。”
堂內一眾人,包括黃權、程畿在內,盡皆沉默,許久,沒有一個人說話。
當下,劉范才又抬起頭,目光從黃權、程畿、龔揚、趙敏等人身上掃過。
“我可以允許你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受賊人脅迫,但并不會寬容你們在明知我意思后,還另做選擇。你們只需記住,益州,只有一個聲音。現在是如此,將來也是如此。”
心下驚顫,黃權等人盡皆頷首沉默,不敢多言。劉范這是在敲打他們,并不是他不敢殺誅殺他們,只是不想將巴郡血洗的太嚴重。以目前劉范剛柔并濟的手段來看。
他急需要的是團結的益州,若還有哪個不開眼的敢給他惹事,恐怕下場也會和黎景一樣。點頭,揮揮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