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依照功勛向牧伯稟報,予以嘉獎。
而今牧伯召我返回成都,我便將此間事情全權委托給你三位,望三位多多上心,我在成都等你們歸來,大擺宴席,慶祝此戰順利!”
“謹遵中郎將之令!”當下,黃權等三人拱手應諾。
劉范環顧三人,微笑點了點頭,再向三人抱拳后,便直接縱馬離去。法正、龐德緊隨其后,后方黃權三人默默看著劉范遠去的身影。
良久,黃權才幽幽感嘆道:“也不知成都發生了何等大事,中郎將要如此急匆匆的趕回去。”
身旁鄭度默默看了眼黃權,只是沉默不語。另一側李虎也幽幽瞥了眼黃權,轉身就去集結大軍,按照劉范的指示向成都趕去。
成都益州牧府邸
熏香繚繞的殿室內,氣氛格外沉悶,侍奉的奴仆,低著頭不敢發出絲毫動靜。蜀錦玉珠點綴的廂房臥榻旁,一名醫者模樣的老者,閉眸號完脈后,緩緩收起床榻上老者的手臂,掖進被子里。
見狀,一旁矗立陪同的胖墩青年,張嘴就準備詢問。卻被老者擺擺手打斷了,醫者將自己的工具收進醫療箱后,領著木箱緩緩退出了殿室。
胖墩青年亦步亦趨跟在身后,走出殿室后,青年便迫不及待詢問起來,“醫令,不知父親情況如何?”
沒有深皺,老醫者還是緩緩搖了搖頭,“脈象紊亂,氣息不穩,縱使轉醒過來,恐怕...恐怕也無多少時日。少君還是盡快通知世子回來吧。牧伯此番雖以自身博弈避開了行刺,但背瘡崩裂,毒素侵入肺腑,只怕很難熬過這個冬天!”說罷,老醫匠也長嘆一聲,拱手作別。
拱手回應,劉璋面色幾乎凝結成冰。眉宇中濃濃的憂愁怎么也化不開,不多時,一名青年緩緩來到劉璋身邊,面色同樣凝重,“少君,為今之計,恐怕需要你暫時撐住局面!”
“唉!我也只能暫時撐起片刻,最終還是要等兄長回來!”說罷,劉璋滿目顧慮的看向牧府署舍方向,“君嗣,此事還是要擺脫你從中多多斡旋,待兄長返回后,我定會為你表功!”
復雜的看眼劉璋,張裔還是拱手應了下來。
待張裔走后,劉璋也是目光復雜的再次看向署舍,輕聲呢喃,“仲兄啊、仲兄,此事到底是不是你故意為之呢?”許久,劉璋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轉身又回到劉焉的殿室內,悉心照料起來。
而此時被劉璋數次提及的仲兄,劉誕。
此刻正一個人呆呆的端坐在議事廳堂主座的臺階上,整個廳堂空無一人,只有他一個人目光放空呆呆的看著門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廳堂門外,數名文士互相對視幾眼,一番竊竊私語后,也都嘆息一聲,并沒有如往常一樣走進廳堂,而是轉身離去了。
益州牧劉焉遇刺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數日,盡管可以隱瞞,但還是瞞不住這些幾乎每日都在牧府辦公的臣屬。
事情是這樣,二公子劉誕在接到巴郡傳來的世子大勝戰報后,就讓手下親信文士孫寧送往牧伯的殿室里。由于州府政務都已經由二公子代替,作為他的親從,蘇寧當然也有自有出入州牧府邸的腰牌。
而當日蘇寧憑借腰牌與軍報送信進入劉焉的殿室后,卻突然暴起,從信簡中拿出匕首,刺向州牧。辛虧州牧年輕時也有幾分勇武,左避右閃躲過行刺,用盡氣力與蘇寧拼殺數招,在眾扈從及時趕來營救后,將刺客蘇寧當場殺死!
事后,州牧直接下令封鎖消息,再說完召奉車都尉劉璋入殿后,就暈了過去。
而奉車都尉劉璋奉命進入殿室后,也是驚愕非常,當下他的反應也格外迅速,立即聯絡上了龐羲,讓其調集親衛軍前來護衛。
也是這個時候,劉璋才知道就在數個時辰前,劉誕剛剛下令讓徐晃率兵離開了成都。
整件事情發生的太過巧合,聯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