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呂常已經親自上前將府門打開。
門口,劉范單手杵著腰間劍柄,默默矗立著,等到府門打開后,呂常一見果真是他也驚詫不已的話躬身行禮,而劉范只是朝他點頭示意后,就直接踏步向里走來。
路過張裔的時候,劉范稍微頓了下腳步,“剛才便是你索要的信物?”
“正是!”
點點頭,劉范沒有斥責,“你做的很好,臨危不亂!”丟下一句話后,就大步向堂內走去。“劉仲宣在廳堂內?”劉范一邊朝廳堂走一邊開口問。
“二公子在堂內!”身后張裔躬身回應。而一直尾隨跟在劉范身側的法正也適時的停下了腳步,同張裔一起停在門外等候。
當劉范大步跨進廳堂的時候,劉誕整個人也愣住了,怔怔的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兄長。盡管劉范風塵仆仆,身上頭發上都沾著灰塵,但劉誕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緩緩從地上站起來,劉誕盯著劉范,鼻子一算,就要哭出來。
而劉范卻并沒有給他一個熊抱,只是龍行虎步其中劉璋更是一個腦袋兩個大,辛虧有牧府的從事王商穩定局勢,又有干吏張裔從中調度,局勢才稍微穩定了下來。可是誰都明白,這終歸不是長久之計,劉范若在巴郡遲遲不能歸來。成都城內的大姓奢豪失去了恐懼,勢必會爆發動亂。
今夜便是動亂開始,他們已經開始暴動起來。經營籌建多年的成都,在這場暴動下,也將受到極大的破壞。
再次嘆息,張裔也不知道這是他今日第幾次嘆氣了,“不知世子何時能夠歸來的,若此時有世子在此,局勢也不會亂成這個樣子!”
點頭同意,呂常也有幾分想念劉范了。自從劉范在廣漢、巴郡連戰連劫后,州牧府中許多人都開始相信并看好這位已經被劉焉認定的將來的益州之主。
甚至,許多益州掾吏都在期待,劉范接掌益州后,會進入怎樣的時代!
可惜還沒有等劉范從劉焉手上順利接過權柄,益州牧劉焉就突然遇難,而他的遇刺也成為影響益州局勢的最大因素。
“消息早已經傳遞過去,再堅守一段時間,相信世子會盡快趕回來的!”
聽著呂常安慰的話,張裔也面露無奈,“盡快能多快?難道我說他現在能到,他就到了?”
張裔話落,只聽牧府門外突然響起“咚咚”的敲門聲。
瞬間,呂常與張裔身體都緊繃起來,張裔緊張的看了呂常一眼,二人心下都生出不祥的預感,難道賊眾還敢攻擊牧府了?以往,賊眾只會滋擾城內百姓,根本不會擾民的。
現在竟然開始攻擊牧府了嗎?
“開門,是我!劉范!”
“誰?”
互相對視一眼,呂常與張裔都愣住了。
“左中郎將,劉范!”
聞言,門外又再次回應了一句。
“可有何憑證?”聞言,張裔卻是謹慎的詢問起來。而呂常也沒有輕易下令打開大門。
外面安靜了一會,就忽然看見一枚印綬由高空拋了進來。
“當啷”一聲摔落在地,早便來到府門下面的呂常連忙上前將印綬撿起,仔細檢查一遍后,又遞給身旁的張裔。張裔也仔細檢查一遍后,才認真的點點頭。
“是左中郎將!”此刻,呂常也反應過來的,其實方才聽劉范的聲音,他就感覺有些耳熟,只是一時間很難與劉范聯系起來,所以才會遲疑了一下。
此時,呂常已經親自上前將府門打開。
門口,劉范單手杵著腰間劍柄,默默矗立著,等到府門打開后,呂常一見果真是他也驚詫不已的話躬身行禮,而劉范只是朝他點頭示意后,就直接踏步向里走來。
路過張裔的時候,劉范稍微頓了下腳步,“剛才便是你索要的信物?”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