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里不能有鬼,有鬼心就虛。
婉晴笑著說道:“敏敏,我家凡子你管不著,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摟住秦凡的脖頸,繼續說道:“再說要剪,也是我剪。”
秦凡一愣,轉臉看著婉晴,兩個丫頭看到秦凡郁悶的表情,笑作一團。
河對岸的兩座古塔仍舊披著一紅一黃,在晚霞的映襯下愈發地醒目,秦凡靜靜地看著。“生氣了?”婉晴靠在秦凡的肩頭輕聲地問道。
“沒有,我怎么會生你的氣,愛你還愛不過來,那有時間生氣,只是看你瘦得讓我心疼。”秦凡環手摟住婉晴纖弱的細腰。另一旁的董敏作可憐狀,也把頭靠在秦凡的肩頭上,學著雪梅說話的聲音嗲聲嗲氣地說:“我也很傷心,快來心疼心疼我吧。”說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秦凡無語地看著這個瘋丫頭。
三人背后不遠處依然有不少新生扛著大包小包,從浮橋走過來,迎著晚霞向學校匆匆走去。
學校門口處,傅民海帶著兩個男生站在土埂上,向開闊沙灘上瞥視。
“在那,在那。”一個略顯粗壯的男生指著秦凡三人坐著的方向喊著。傅民海也看到董敏把頭靠在那小子肩頭,心里不禁恨恨地暗罵:這小騷貨倒趕著往上貼,還有臉說老子,老子剛才的臉都快丟盡了,還不是因為她。
高高壯壯的王文彬,也看到三人坐在沙灘上的親密狀,不禁驚奇地問道:“傅哥,那小子什么來頭,那可是我們學校的兩朵系花啊。”
“小混混而已,也是哥我沒注意著了這小子的道了。”傅民海咬著牙說道;心頭的嫉恨愈發地放大起來。
“賈貴,文彬,走,教訓教訓那小子。”狠話從牙縫里擠出,帶來一絲暢意,傅民海已在想那卑鄙無恥的臭小子怎么在自己面前求饒。
先看到傅民海他們三人的是婉晴,用肩膀撞撞秦凡的肩膀,小聲地說道:“報仇的來了。”
秦凡看著婉晴,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慌亂和害怕。是不是見過他打架從未吃過虧?心里想著站立起來,董敏也隨著站了起來有點驚慌地說道:“凡子,他們人多,要不要你先躲一下。”
秦凡心里好笑,這空闊地沙灘上往哪躲?看著傅民海三人跳下土埂,向這邊走來,淡淡地安慰道:“來多少人都是一樣。”董敏聽了只覺得秦凡在吹牛,這不是吹牛的時候,真要秦凡被打了,自己不是對不起婉晴嗎。
“婉晴。”董敏擔憂地又拉了拉婉晴的手喊道。
“凡子,都是學長,下手輕點。”婉晴輕聲交待道。董敏驚訝地看著婉晴,心里想著自己基本上和婉晴形影不離,怎么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來到秦凡面前的賈貴,手里握著形似接力棒的短棍指著秦凡,嘴里罵罵咧咧地說道:“就是你這小子打了我傅哥......”話還未說完,臉色卻是一僵,因為他發覺自己的手里已空空如也,緊接著眼睛的余光看到一個黑影向腦門打來,容不得多想,本能得反應,抬起手臂護住自己的頭部。
“啊。”手臂的痛疼使他不禁嚎叫著,接著肚腹又是一痛,賈貴連嚎叫聲也發不出,只得蜷縮著身子躺在沙灘上抽搐。
王文彬沖了過來,卻被董敏用手里的汽水瓶砸中肩膀,接著又被董敏潑來的沙子弄得手忙腳亂,緊跟著也是肚中一疼,不由自主地蹲在沙灘上干嘔著。
跟在后面的傅民海,并沒有看到賈貴和王文彬的倒下,他只是感到自己的下頜被木棍頂得快喘不過氣來,脖頸伸長著就像被掐著脖子的鴨子。耳邊響起淡淡的聲音:“離敏敏遠一點,好不好。”傅民海伸長的脖子干咽著,喉嚨里發出“齁齁”聲,想點頭卻被木棍頂得動彈不得,好半天從喉嚨里齁出一個變調的“好”聲。
感覺木棍離開自己的下頦,傅民海大口地喘著氣,對兩個同伴瞅也不瞅地回身,踉踉蹌蹌地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