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燙。”
婉晴擦著手,嘴里咕嘰一聲。
河風吹散了聲音。“你說什么?”激情褪去的秦凡問道。
婉晴笑著說:“沒說什么。”又親了親秦凡,順手把擦手的手帕塞進他的口袋里。
不遠處的情侶們少了許多,夜風也漸漸大了起來,濃濃的寒意襲來,秦凡摟緊婉晴向校門走去。
“你倆到那鬼混了?”快走到宿舍門前,見到董敏站在那問道。
“怎么我們做什么還要向你匯報不成?”秦凡反問道。
“對,必須向我匯報,說到哪去了?”董敏繼續問道。
這時站在董敏身旁的一個男生勸道:“敏敏,人家小情侶談情說愛,沒必要向你說吧。”董敏忽地扭過頭,瞪著那位男生,大聲叱道:“夏吉民,別以為我和你跳了兩支舞,就會怎么樣,這里沒有你說話的地,該干嗎干嗎去!”男生張口結舌地看了看董敏,也覺得沒趣,悻悻地離去。
“敏敏,你這是怎么了?夏吉民挺好的啊,你這樣對他說話,不是太......”婉晴話還未說完就被董敏打斷:“別打岔,不是說我的事,現在是說你們的事。”
“管天管地,還管到我和婉晴約會,這是哪家的道理?”秦凡不高興地說道。婉晴忙拉住正處于狂懟狀態的董敏,對秦凡說道:“天太晚了,凡子你先回吧。”說完推著董敏進了宿舍樓。
秦凡感到莫名其妙,他和婉晴在一起,董敏發得是哪門子火?想不通,兩世為人,也猜不透女孩子的心思。
“就只是在沙埂上坐一坐?他沒對你干什么不好的事?”望著滿面紅暈的婉晴,對她的說法,還是狐疑地問道。
婉晴心虛地搖了搖頭說:“哎呀,什么不好的事,就只是坐一坐。”“撒謊,你的眼睛都不敢看我,你呀你,你真是沒吃過虧,要是輕易讓男孩得手,說不定到最后受苦的就是你。我們學校里這樣的例子還少嗎?”董敏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凡子,不是這樣的人。”婉晴無力地辯解道。
“是不是那樣的人,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們女孩只要踏出這一步,那就由人擺布了,到最后受傷害得就是你。”董敏見婉晴還在為秦凡辯護恨恨地說道,也不知是恨婉晴的癡迷,還是恨秦凡太狡猾,甚而恨自己去跳那門子舞。
“哎呀,好敏敏,你說得我知道,我也知道你是為我好,可凡子真得不是哪樣的人,我向你保證。”婉晴也知道董敏怕什么,這種事不光在學校里發生過,就是在她們廠里也聽父母說過。
晚上就寢,董敏死活都要和婉晴睡在一起。
雖然洗臉洗腳洗屁股,董敏還是像小狗似地在婉晴身上嗅了個遍,弄得婉晴臉羞得更紅了。
董敏終于消停了,婉晴卻看著自己的手指,隱約中還有一股淡淡的青草味,自己峰巒被撫摸的感覺已深深地印在腦海里,同時還有手中硬燙的記憶。
婉晴微閉起眼睛,纖纖細手伸向自己豐滿的峰巒,輕輕地撫弄著,微微地喘息聲驚動了身后的董敏,董敏側起身來,直到婉晴發出輕輕地呻吟聲。
“啊!”婉晴發出一聲尖叫,原是睜開眼看到的是董敏黑漆漆的眼睛。“敏敏,你這死妮子,你想嚇死我。”知髓知味的快感瞬間變成了驚嚇。
“你們還要不要讓人睡覺了。”下鋪的韓麗和其他鋪的女孩抱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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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科長的親戚真是這樣說的。”小舅林意強瞪大眼睛問道,他感到不可思議,竟有這樣狗血的事情。
“我有必要騙你嗎?”秦凡笑著說道。
“真是豈有此理。”小舅氣得一拍桌子大罵道。
秦凡遞過一支煙去說道:“不值得生氣,還是商量一下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