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子,你不是以后想做個藝術(shù)家嗎?”婉晴委婉地問道。
倚靠在浮橋欄桿的秦凡,正欣賞著秋末如剛打碎蛋黃似的落日,孤寂地掛在灰藍(lán)的天空中。
“想啊,以前好像和你說過。”秦凡收回目光,裝著不知她的用意回道。
婉晴抿了抿嘴,又勸道:“那你又忙著開飯店,你有那么多得時間畫畫嗎?再說,你不是已經(jīng)開過一家飯店了么。”
“好了,好了;我會安排好的。”秦凡不愿在此事上回答婉晴。婉晴看了看他欲言抑止,她心里還有一層擔(dān)心,如果被有壞心的人知道他有很多錢,不免會心存歹意,這樣的事時有發(fā)生,那凡子的安全真是讓她心憂。
看著被殘陽映照紅了臉的婉晴,秦凡微微輕嘆,也知道她的好意,摟著她岔開話題問道:“還有一年多就畢業(yè)了,你真準(zhǔn)備打算當(dāng)老師?”
“嗯。”婉晴輕聲道:“不當(dāng)老師,我還能干什么?”
對于找一個老師當(dāng)老婆,秦凡實(shí)際上心里有很大陰影,這也是由前世帶來的痛苦記憶。前世里找的老婆就是老師,自婚后,秦凡就陷入被教訓(xùn)的地步,老婆似乎永遠(yuǎn)是站在道德制高點(diǎn)俯視他,在十幾年的生活中,秦凡好像生活在錯誤里,使他懷疑自己真是一無是處?
不遠(yuǎn)處的董敏似乎和夏吉民在爭吵著什么,秦凡與婉晴對視了一眼,都很奇怪夏吉民膽子變大了,竟然能和董敏對吵起來。不一會董敏氣哼哼地走過來,夏吉民黑著臉站在原地,陰郁的眼睛看向秦凡這邊。
“敏敏,怎么回事?”婉晴問道。董敏看了看秦凡,感到在他面前說這事,有點(diǎn)尷尬。于是搖搖頭說道:“回寢室和你說。”
婉晴見她不愿說,知道她有難隱之言,也沒在追問。
“你們這段時間盡量呆在學(xué)校里,外面實(shí)在是不安全。”秦凡又提醒道。
“知道啦,真啰嗦。搞得像女人一樣。”董敏沒好氣地回道。
“凡子,天已不早了,你也早點(diǎn)回去吧。”婉晴柔聲地勸道。
三人都沒在意古城墻墻頭上,兩個小混混在猜測:“那個高個子的應(yīng)該是他的女朋友。”
“你他瑪?shù)蒙蛋。髅魇悄莻€稍矮點(diǎn)的女孩。你沒見那姓秦的小子摟過她嗎。真?zhèn)€一傻屌。”其中的一個混混反諷道。
“這老大也是,叫我們盯著那個姓秦的,干嘛還要盯著他的女人?”被諷的混混又問道。
“你這傻屌,腦子不夠使,還操心這操心那的,真是閑吃蘿卜淡(蛋)操心,老大叫干什么就干什么,聽到?jīng)]有?”拍著傻屌混混的混混說道。
“糟了,那姓秦的向這邊看過來了。”傻屌混混驚慌地喊道。
“你他瑪?shù)匾溃澳敲创舐暋!鄙焓治孀∩祷旎斓淖臁?
秦凡往身后的古城墻頭望了一眼,心里總是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這背后被人盯著的感覺使他非常不安;在前世里婉晴就在這個月里出事的。這時的秦凡是萬分地小心,萬分地謹(jǐn)慎。
送婉晴和董敏回寢室后,騎車回飯莊的路上,秦凡總感到背后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但回頭看時,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到了店里,不安的感覺仍然沒有消去,想了想跟店內(nèi)的員工們交待平時自身的安全要特別注意,還有店內(nèi)的防護(hù)要注意加強(qiáng)。
張玲玲等員工互相瞅了瞅,也緊張起來,按要求下班后也是兩兩相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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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你和夏吉民今天吵什么?在橋上還不能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婉晴終于壓不住好奇地問道。
董敏猶豫了一會,終覺得有些話說不出口,咕噥一聲:“啊呀,你別問了。”
婉晴愈發(fā)地好奇起來,清澈的大眼睛帶著詢問看著董敏,董敏被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