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怎么回事?”吳玉和李進軍看到秦凡鐵青著臉,關切地圍過來問道。
“你們婉姐被人打了!”秦凡冷冷地說道。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吳玉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驚愕地追問道。一旁的進軍忽地漲紅了臉,怒問道:“他瑪的是誰?”這一聲到把秦凡和吳玉嚇了一跳。
“我懷疑是盧強他們干的。”秦凡猜測地說道。
“他瑪得不想活了,進軍,走。”吳玉跳起來喊道。
“回來!”秦凡仍舊鐵青著臉喊道。
看著氣紅臉的吳玉和進軍,秦凡知道婉晴在他們的心里真如親姐一樣。他平復自己的憤怒,說道:“你們知道到哪里去找到盧強?”
“秦凡,你說怎么辦?難道你就能咽下這口氣,你能忍下,我和進軍絕對忍不了!”吳玉瞪著漸漸發紅的眼睛問道。
“這兩天,北門那個門面還有扔死狗、死貓的嗎?”秦凡想了想問道。
“有,可就是抓不到是誰干的。”吳玉漸漸冷靜下來問道。
“今夜里,我們就在那蹲守,一定要抓住那人。”秦凡交代說。
“你們在說什么呢?”不遠處,雪梅跑過來問道,看著鐵青著臉的秦凡和漲紅著臉的吳玉、李進軍,不解地問道。
“你們回吧。”秦凡對吳玉、進軍說了聲,接著,轉過頭來盡量語氣溫和地問:“沒什么,只是問問我到派出所里的事。”
“噢,對了,我也想知道警察為什么找你?”雪梅心里不安地問道。
“他們也只是問問我昨天做了什么,昨天有人偷了我們店里女服務員的服裝,在外面干了壞事。”秦凡敷衍地解釋說。
“你真得沒事,秦哥哥,你可知道你走了后,可把我嚇壞了,我......”說著眼淚順著白皙的臉頰流了下來。秦凡心疼地擦著她的眼淚,憐惜地說道:“雪梅,我沒事,你看我不是平平安安地回來了么,哭什么,搞得好像我被抓進牢里一樣。”
雪梅破涕而笑,頭埋進秦凡的懷里,捶著秦凡說道:“真是把我嚇壞了。你......”話還未說完,身后老彭的聲音傳來:“你們像話么,你看你們這樣,簡直不像話。”
懷里的雪梅像被驚嚇的小鹿,推開秦凡,雙手捂著羞紅的臉,向教室跑去。
“給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老彭黑著臉問道。想想眼前的學生愈來愈不著調了,經常曠課不說,還和女同學摟摟抱抱,現在又把警察招來,老彭直覺得自己真是不容易。
秦凡陪著笑把編好的話跟老彭這么一說,老彭狐疑地看著秦凡:“真是這樣的?”心里卻是驚訝不已,秦凡的家境他是知道的,父親是公司職員,母親是小學教師,都是拿死工資的人,怎么能短短時間開個飯店,難道那些傳言是真的?
“真是這樣,要不然我現在能站在這里和您說話么。”秦凡仍舊陪著笑臉回道。
“好吧,算你說得通,那你剛才和趙雪梅在干什么,你不要欺負我眼瞎!”老彭厲聲問道,秦凡和雪梅的膽子太大了,這已經到了不知羞恥的地步,在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摟摟抱抱,這他瑪得還是學生嗎?
“彭老師,您看您說得,趙雪梅剛才是嚇著了,我是安慰她呢。”秦凡狡辯道。
忍著,忍著。老彭提醒自己不能發火,剛才這小子明顯是在狡辯,老彭最后還是氣得一甩袖走了。
秦凡也訕訕地往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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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靜的夜。
初冬寒意滲透著秦凡的身體,秦凡忍著漸漸發麻的雙腿,仍舊緊緊盯著緊閉的大門,東西巷口也由吳玉和李進軍把守,不遠處還有吳玉他們廠里的鮑亦勇,也是前段時間給秦凡焊牌的包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