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是丁老師嗎?”湯奕喊道。秦凡和吳玉對視了一眼,吳玉故作詫異地問:“哪個丁老師?”
湯奕盯著埋頭吃餃子的秦凡,嘴里回道:“噢,看錯了。”不知是湯奕真看錯了,還是言語的試探,秦凡也保持著表面的平靜,內心卻不免多想,這湯奕真是自己平時看到的大大咧咧嗎?
忍著酒意把雪梅和湯奕送到家,轉頭向飯莊走去,街口一個僻靜的角落,站著秦凡熟悉的身影。
“蕓姐。”秦凡醉意朦朧地喊道。
......
似夢似幻,秦凡和身下的女人激烈交融著,夢幻里女人的臉面也在變幻著,蕓姐變幻成雪梅在身下呻吟,不一會兒,呻吟喘息聲又變成了婉晴,接著是董敏、歐陽雅子......許微微。
許微微?秦凡一下驚醒過來,手里仍舊抓著柔軟豐滿**,抬起迷茫眼睛看著眼前的女孩。像被燒紅滾燙的鉻鐵燙了一樣,秦凡疾收回手,尷尬地問道:“你怎么在這?”
微微揉著被秦凡抓痛的**,皺著眉含羞道:“來收拾房間,看你被子被蹬落床下,正想給你把被子蓋好,可你......”微微羞紅了臉說不下去了。
秦凡環視空落落的床面,揉了揉頭臉,問道:“你來時,就我一人?”微微奇怪地看著他,呆了片刻,回道:“就你一人,沒其他人啊。”只是沒說自己剛進來時,見到得是一絲不掛的秦凡仰躺著酣睡,被子是落在床下。
驚羞地走出門,又怕秦凡凍壞,忍著羞意,再次進門,拾起被子為他蓋上時,卻瞥見黑色陰影中的死蛇,只是一愣神的工夫,就遭到秦凡的黑手。
“沒什么事,我出去了。”不等秦凡的回應,微微急急地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秦凡裹著被子,呆呆地坐在床上,混亂的腦中明明記得,昨晚遇到的就是蕓姐,可人呢?難道是夢?
掀起被子,映入眼簾的是床單中一片污跡,這不是夢,秦凡暗想道。
“微微姐,你的臉怎么這么紅?”門外樓道上傳來雪梅的嗲聲。不一會,雪梅帶著外面的寒氣走了進來。
“大懶蟲,就知道你昨晚酒喝多了。”雪梅自顧自地說著。
見是雪梅,秦凡又裹著被子躺在了床上,雪梅嗔道:“都幾點了,起來陪我上街買衣服去。”
見秦凡木木地躺在床上不作聲,雪梅撒嬌地上前,猛地掀開他的被子,嘴里喊道:“起來了,真是大懶蟲......啊!”緊接著就是刺破耳膜的尖叫聲。
“你,你,你流氓!”雪梅指著秦凡,仍在尖叫道。
“是你掀我被子的,怎么成我流氓了。”秦凡苦笑道。
“你,你......”雪梅指著他卻不知說什么,突然想起剛剛在門口見到滿臉羞紅的微微姐,忽地,心就像墜入冰底。嘴唇哆嗦著問道:“昨晚你和許微微睡在一起?”
秦凡瞪著她喝道:“趙雪梅!不要亂說話,壓根就不是那么回事。”這關系到一個女孩的清白,可不能由著雪梅亂說。
“那你這樣算怎么一回事?”雪梅被自己的念頭噬得快要瘋了,眼眶里噙滿了淚水質問道。
秦凡緊了緊被子,耐著性子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許是昨夜喝了酒,蹬了被子,許微微剛剛進來收拾房間,看到了什么。”
雪梅歪著頭想了想,心里緩過勁來,又覺得自己的想法真是可笑,純粹是自己嚇自己。
看著雪梅臉上哀愁喜樂變幻,秦凡沒好氣地說道:“你能不能先出去。”
“我為什么要出去。”雪梅犯傻地問道。
“我起來要穿衣服!”秦凡看著滿地散落的衣服頭疼似地說。
雪梅張張嘴還想懟,但轉念一想,自己沒有這家伙臉皮厚,萬一搞急了,他真能光著屁股蹦出來。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