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感覺自己身邊有人,還未睜開眼,鼻中吸來的是絲絲少女的體香,伸手摸到的是長長的秀發。迷迷糊糊睜開眼,卻見雪梅像小貓似地蜷縮在他的懷里。
看著雪梅微微顫動的睫毛,秦凡真有些糊涂了,自己百分百記得昨晚老趙和趙媽媽跑來,把他們的寶貝丫頭押回去的,這映像肯定沒錯,可眼前摟著他睡得正香的,也是雪梅。難道自己又在做夢?
“你醒了,睡得真舒服。”雪梅伸了伸懶腰,懶洋洋地問道。
“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時候跑來睡的?”秦凡確定這不是夢。
雪梅調整了一下使自己更舒服的姿勢,抱緊秦凡,哼哼道:“今天也不知是什么日子,一大早七大姑八大姨的都跑到家里來,昨晚也沒睡好,正好到你這來補覺,嘻嘻,還是抱著你睡覺舒服。”
見雪梅肆無忌憚地把腿架在自己的肚子上,秦凡真被弄得哭笑不得,也不知老趙倆口子平時是怎樣教育女兒的,雪梅自己心也太大,難道不知這樣做是很危險的嗎?
秦凡自認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反而在前世的某一段時間里,成了渣到極致的渣男,夜夜新郎,甚至還有齊人之穢樂。
看到偷偷窺視自己的雪梅,秦凡板起臉道:“你個女兒家的,你不知道你這樣是很危險的嗎?”
“有你在,還能有什么危險?你可不能嚇唬我。”雪梅無動于衷地哼唧道。
秦凡不知雪梅,實際上只感到在他這里才自在一些。每日在家里總是聽爸爸媽媽絮叨,說這樣不能做,那樣也不行,弄得雪梅表面順從,心里卻很煩躁:在他們眼里,自己還跟三、四歲的小孩一樣,相比較還是在秦哥哥這里更自在些;至于什么危險?有什么危險,秦哥哥不就像自己床頭的大狗熊,任她這么著都行。
雪梅卻不知道自己在跟一頭表面溫順的老虎嬉鬧,任由她順毛,任由她揪耳朵摸尾巴,可一但虎性發作時,分分鐘鐘就會把她撕碎。
秦凡再一次苦笑,自古大叔愛蘿莉,現在在這具年輕的軀體里就是個大叔的靈魂;壓制住內心的騷動,問道:“你家來了哪些人,你叔佳勝和薛姨去了沒有?”
雪梅吃吃地笑著說道:“他們倆就慘嘍,都在問他們什么時候生孩子,家里快成批斗會了。”
“也是,你叔和薛姨年紀也不小了,怎么到現在還沒有孩子?”秦凡也覺得很奇怪。
“我跟你說,你可不要到外面亂說,我聽說有一年薛姨懷了孩子,都五、六個月了,結果被他們的仇家踹到了肚子,小孩沒保住。后來薛姨就再也沒懷上了。”雪梅面露悲傷的神情,小聲說道。
秦凡后悔問她這個事,沉默片刻,調侃道:“你才多大,就知道生孩子的事?”
雪梅奇怪地看著他,接著把架在肚上的腿往下一蹭,哼唧唧地說:“你以為我不知道?”
“篤,篤篤。”的敲門聲,掩蓋了秦凡的哎喲聲。
“誰?誰在敲門?”倆人相互問著,不一會,微微端著飯菜進來,見他們倆還在床上膩味,不禁臉一紅。
“什么時候了?”雪梅問道。
“十二點了,這是中午飯。”微微笑道。
“糟了,我要趕緊回去,不然要被爸媽罵死。”雪梅花容失色地找著衣服。邊穿衣服邊問道:“下午你干嗎?”
秦凡自覺還有點低燒,再看看外面,白雪皚皚,剛出被窩的身體打著寒顫,想想也沒什么要緊事,遂回道:“還能干嗎?繼續睡唄。”
“大懶蟲!!”翻著白眼就往家里跑去。
俄了兩頓的秦凡,還是沒什么胃口,有一口沒一口地逼著自己吃著;“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過來,別這樣糟踐自己。”一旁收著桌上已經涼透的早餐,微微紅著臉,忍不住勸道。
知道微微誤會了,秦凡辯解道:“微微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