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情假意
“你媽媽知道不知道?”秦凡問道。
雪梅搖搖頭說:“這怎么能告訴媽媽。”下面一句話她沒有說出,那就是媽媽知道了會死的;她不敢想,也不敢說。
“你能幫我勸勸我爸爸嗎?”雪梅可憐兮兮地請求道。秦凡嘆口氣摟過雪梅,小聲安慰她,對這事頗為頭疼。
根據雪梅的指點,秦凡便趕到大竹絲巷口待著,見巷內確實有一家小旅社,只是不知他們有沒有辦好事走了,想著雪梅的委托,只能耐著性子等著。
正當秦凡等的心焦準備放棄時,從旅社里走出一男一女,向巷口走來。
“你怎么在這?”老趙瞥了秦凡一眼,一時沒反應過來,正準備擦身而過時,想起站在面前的人是誰了。
側頭和身邊的女人交代了幾句,女人拋了個媚眼,便扭著腰肢離開二人。
“找我什么事?”隨著女人的離開,老趙又恢復往日的嚴肅。
“不是我要找你,是你女兒逼著我來找你。”秦凡懶洋洋地回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老趙也不笨,卻問起笨話來。
“你的事,雪梅已都看見了。”秦凡肉眼可見地看著老趙的臉色逐漸變得煞白。
秦凡搖搖頭,有的男人為了胯下三寸丁連命都不要,可看起來老趙卻不是這樣的人。
“她跟你說什么了?”老趙咽著吐沫緊張地問道。
“她讓我問你,你是要她和她媽,還是要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秦凡胡謅道。
老趙哆哩哆嗦地從公文包里掏出煙,遞給秦凡,秦凡擺了擺手,老趙便自己把煙點上,對自己的準女婿碰上這種爛事,面子上一時掛不住。
“我肯定是要她和她媽媽,這還用問,那個女人,我也只是和她逢場作戲,也是我們單位的同事,有事求到我的,麻煩你跟梅梅解釋解釋。”老趙暗罵一聲晦氣,才兩次的偷腥,就被女兒看見。
“趙叔,我覺得這事還是你自己跟她解釋,我已攔住她把你的事告訴你老伴。”秦凡懶得理這煩心的事,陷得太深,以后大家都不好見面。
“對,對,你說得對。我這就找她。”說完,把半截煙扔到地下,用腳碾滅,便急急地去找他的女兒。
沒走幾步,又訕訕地回來問秦凡,雪梅現在在哪里。秦凡努了努嘴,便見雪梅在巷口的拐角處,正用憤怒的眼光看著他。
至于老趙怎么跟他女兒解釋,秦凡也不去湊這個熱鬧,緩步度出巷口,但愿老趙為了他那個家收收自己的花心。想到這,秦凡卻搖搖頭,這事對老趙很難,四十多歲的老趙正年富力強,手里有權有錢,即使他不主動,那些女孩們為了某種目的,也會奮不顧身地撲過去;后世這樣的權色交易還少嗎?
棉花巷96號林氏飯莊。
雪梅在秦凡的懷里哀哀地哭了半天,心里的那個慈父形象轟然坍塌,對于女孩來說真是無法接受。
秦凡便細聲慢語地勸道她:不要想得那么嚴重,也許只是工作上的應酬,作不得真,即使有這樣那樣的事,趙叔對外肯定是虛情假意,對你們娘兒倆才是真心真意的,再說你也不小了,官場上非常險惡,這也許是趙叔的對家給他下的套,這都說不定。
秦凡愈說愈多,等發覺自己說的太多時,只見雪梅瞪著毛毛眼問道:“你是不是以后也是這樣?”
千年名言,言多必失。
秦凡苦笑著反問道:“你都把我榨干了,我哪還有余糧給別人?再說我又沒有權,別人也圖不到我什么。”
雪梅哼哼唧唧地摟住他,不提防雪梅又是啃哧一口,嗷地一聲,秦凡直咧嘴,正想呵斥她,雪梅可憐巴巴地哼道:“讓我咬兩口,心里好受點。”
女人的話是不能信的,說好的兩口呢,看著胸口,大腿,屁股上的咬痕不下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