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神秘國度的現代藝術”這是瓊斯的父親推出的噱頭。
出于好奇,美國當代抽象畫家肖恩·斯庫利,約翰·柯林,格雷戈里·弗蘭克·哈里斯等,還有美術評論家皮力,藝術評論家丹托也曾到老瓊斯的畫廊里觀摩。
當然他們看到的不只是秦凡的那兩幅畫,老瓊斯在畫廊里開辟了專區,專門展示來自國內美術家的作品,只不過秦凡的畫標價最高。也許老瓊斯心里嘀咕這熊孩子也真敢要。
但藝術無價,這誰又能說得清。
皮力對秦凡的作品贊賞不已。認為80年代后期中國藝術家發現在他們生存的社會之中存在著一種他們無法抗拒的力量,而面對這種力量他們實際上也并沒有實現自己藝術信念的能力。于是玩世和厭世的情緒開始蔓延,他們用平淡、無聊和荒誕的生活......
對于瓊斯口中的那幾個畫家和評論家,秦凡雖說在前世聽過他們的名,此時不太敢冒,他手里的畫也是記憶中賣得天價的畫,之所以畫出來,也是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的干活。
靜茵靜靜地聽著瓊斯的講述,不時看向秦凡的目光中,漸漸有了一絲的驚訝,就那些她認為畫得什么玩藝的畫,竟還有人拿那么多的錢買下。兩幅畫四千八百美元啊,這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
瓊斯走時并沒有讓靜茵送她,只是臨出門時,對著秦凡曖昧地笑了笑,秦凡卻回了個白眼,這天下的女人難道都這么的八卦?
“你這幾年遇到什么奇人了,怎么這么厲害?”靜茵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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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的同學快吵翻了天。
秦凡直搖頭,大二的課程還是寬松,所學的構成課也只是淺嘗,而定在十月初的出外考察,地點卻一直定不下來,系里為了體現民主,把決定權交給同學們自己確定。
有人提議去沿海城市,如杭州、福建、魔都一帶,也有同學建議去京都,還有人崇尚自然,說是到九寨溝、張家界比較好。各持一詞。
“秦凡,你想到哪里?”曲珊珊問道。
秦凡想了想說道:“我想到敦煌看一看。”曲珊珊和邱雯對望了一眼,接著倆人分頭去找其他同學,征求他們的意見。臨到下課時,班里同學的建議出奇地一致去敦煌。
對于這個結果,秦凡十分驚訝,同學一年,班里的一些情況多多少少還是知道點,拿男生來說,十六個男生三個寢室,相互之間不大來往,也看不起對方,女生就更不用說,六個女孩子,竟分成了三個山頭,相互之間也是少來往,哪怕住在一個宿舍里,見了面也不開笑臉。班里這種情形,秦凡覺得這真是奇葩。
系里要確定帶隊的老師,原定的余璐老師死活不帶,上回的麻煩使她煩透了。
出去的費用,學校只負擔來回的車費和住宿費,其他的要學生們自理,算算路程和時間,同學們也要負擔不少。班里有些家境困難的同學紛紛請假回去籌錢。
秦凡也瞅著這空閑,回家看看已蓋好的房子,二個多月蓋好的房子比前期預算超了不少,這主要歸于秦爸的功勞。
林氏老店的天井,在樹木的遮蔭下,沒有那么的炎熱,陣陣的穿堂風吹得人神輕氣爽。
二樓一處房間傳出的呻吟聲,打破了天井處的幽靜。
喘息待定后,“你們學美術的,真是快活,每年還能出去玩一玩。”雪梅羨慕道。
“沒有你剛才快活吧?”秦凡調笑道,撫摸著雪梅汗津津涼絲絲的肌膚。
雪梅嬌嗔地捶了他一下:“我跟你說正經的,你盡說流氓話!”
“你們出去幾天?”雪梅又問道。
“大概十五天左右。”
“那就好,這半個月我也放松了。”
“話里有話啊。”
“嘻嘻,你身邊天天都有漂亮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