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的靜茵
“找了半天,你小子躲在這里。”店門口粗獷的聲音響起。
正在愣神的秦凡向門口看去,卻一時想不起來人是誰。
來人走到面前,見秦凡還是迷惑,哈哈一笑:“保衛科的何平,你不會這么快就把我忘了吧?”
“何科長,您怎么有空到這里?”秦凡回過神問道。
“沒事和你嘮嘮。”何平裝作漫不經心地說道。自從發現保衛科門口的麻袋,麻袋里裝著斷了一條腿的賀東,何平就懷疑這事應該是秦凡干的,因為想來想去,只有他的疑點最大。
“你們最近都放假了?教室里一個人也沒有。”何平問道。
秦凡沏了一杯濃茶,推了過去,做了個請的手勢并笑著回道:“最近我們在上攝影課,同學們大概都在外面找素材,我是屬于偷懶的那種。”
“會享福。”何平突然懶得再問他,大家心知肚明,挑破了也沒什么意思,自知是他做的就行了,何必打破砂鍋問到底還問砂鍋在哪里。
“何科,來一張。”秦凡說著話,拿起手邊的相機,調好光圈和焦距,說著話,“咔嚓”按了下快門。
午后三、四點鐘的店內,還沒有什么客人,微微她們在后院準備晚上的食材。大廳里只有何平和秦凡有一句無一句地閑聊著。
何平三十多歲模樣,沉穩精干,閑聊中知道他原是部隊退伍的軍人,也是稀里糊涂地被分到這學校里的保衛科,剛開始還不安穩,其他的戰友被分到公安系統的居多,也有的被分在國營企業里。
前段時間,戰友們聚在一起,被分在公安系統的就不用比了,可自己要比那些分在企業里的戰友要好上許多,再一深聊,發現自己的工作,居然是最輕松、最穩定。
端著茶杯抿了一口,何平問道:“這店不賴,是你的嗎?”
“在這幫忙的;何科長,那個假馮波最后怎么處理的?”秦凡問道,何平聞言笑著拿手指指著他說道:“就知道是你干的。”
然后贊道:“干得漂亮!”
接著解釋道:“還能把他怎么樣,賠錢沒錢,家里窮得叮當響,扭送派出所吧,又影響學校的聲譽和那女孩的名聲,只有把他開除了事。”
跟著又小聲地問道:“看你不像啊,小小年紀出手有點狠,我看他那條腿要瘸一輩子。”
“何科長,過去了就不提了,喝茶喝茶。”秦凡淡定從容地說道。
靜茵從后院過來,端了一碟水煮花生、一碟瓜子和一碟烤串。
何平指著靜茵小聲問道:“這是不是上次你說的姐姐?”
秦凡搖了搖頭,像是想起什么,喊住正要離去的靜茵,為她介紹道:“曉琳姐,這是保衛科的何平何科長,你可以把那事跟何科長說一說,說不定,他能解決你的難題。”
何平聽完靜茵的述說后,卻擺了擺手道:“這事我管不了,搞不好牽涉到外事糾紛,再說這也是那些女孩不自重,自己送上門,管人家什么事呢。”說是這樣說,何平也是憤恨不已,上次那個外教撤離時,保衛科的同志就發現散落在地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秦凡知道何平的苦衷,便對靜茵道:“姐,別的人我們勸不了,你費費心,多勸勸柳燕小心點。”
靜茵失望地點點頭,秦凡想了想說道:“你也不要太擔心,說不定hires不是你們想得那樣,畢竟像上次那個外教還在少數。”
勸是這樣勸,秦凡心里也沒有把hires往好處想。
何平也是往好的方面勸靜茵,并安慰靜茵:“那個叫hires的,我們會盯住他的。”
何平告辭走后,秦凡陷入沉思,前世里的前妻,她在大學的相冊里有大半都是和老外的合影,當時自己也只是淡淡地問了幾句,前妻辯解說每次去都是和同學一起,至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