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璐鼓著嘴,瞪大眼睛,手指著秦凡。
“不好意思,是快了一點。”秦凡躺著喘氣抱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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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以后怎么辦啊?”余璐閑下來就不停地考慮這事,說是狠狠心與秦凡再也不聯系,可心里又舍不得口花花的秦凡。
“做自己就好了,其他重要嗎?”做為已死過一回的秦凡,他可不愿想得太多,也不愿像某些人早早地為自己的人生做好了規劃,然后一格一格地把人生時間填在里面。
“唉,你要和我在一起多好。”余璐戀戀不舍地嘆道。回到上海的夜晚,每每想到秦凡精致的臉龐和飽滿有型的肌肉,還有堅持有力的小家伙,自己總是夾緊被子呻吟著無法入睡。
奢望,奢望。余璐暗自告誡自己。
“璐璐,開飯了。”門外的聲音喊道。
“起來,快起來,我嬸快進來了。”余璐急促地催道。
餐廳里早已坐滿了人,余老見秦凡和女兒一起下樓,不由得瞪了他一眼,餐桌上還有來客好奇地看著他。
來客是兩人,其中一人,秦凡感到很熟悉,入席后突然想起那人是誰了。李顯政,上海灘上有名的美術評論家,也是個藝術掮客。秦凡認識他時,是他跑到廬州城干起房地產時接觸的,給秦凡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老總大班臺上,有一金光閃閃的座銘牌,牌上三個大字“沒問題”。
另一人也很熟悉,熟悉是他的照片和他的《文化苦旅》,現在應該還是上戲的院長。
在座的還有余老的大兒子余旭和他的妻子衛曉萍,他倆都是前幾天剛從美國回來,還有一臉興奮地看著秦凡的男孩,約有十三四左右,那是余老的寶貝孫子,也是跟爸媽回國看看爺爺的。
飯前的寒暄后,秦凡只是低頭吃飯,聽著三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們天南海北地閑聊,余老也偶爾插上幾句。
余媽媽好似女婿上門一樣,不停地給秦凡挾菜。
余老瞪著老伴喝道:“他自己沒有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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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膽子很大么?我還以為你不敢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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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了,平時你不是很能說的么,現在怎么一句話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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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還讓不讓人吃飯了。”余璐終于忍不住說道。
秦凡拉了拉余璐,讓她不要跟余老頂嘴,畢竟自己動了他最心愛的女兒,反正自己臉皮厚實,讓他懟幾句也是無礙。
“你怎么跟爸說話的?”余旭不滿地說道,對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是一肚子不滿,當年不管家里人怎么勸,都非要嫁給那小子,結果自己不但跟他跑到那個窮地方不說,還連累父親也陪著她過去受苦。
現在倒好,剛離婚就招了個吃軟飯的小白臉,還把他迎到家里,還為他跟父親頂嘴。
李顯政和余先生在旁勸說了幾句,余旭才停止了指責,余璐和余媽媽借口離開餐桌,秦凡卻被余老強留下來。
“余老,這位是......”余先生問道。
“您好,余先生,我是余老的學生。”秦凡忙站起恭敬地自我介紹一番。
“哦,這么說你是余老的關門第子?”余先生饒有興趣地問道。余老的幾個第子他都見過,只是沒見過秦凡。
“我那有那么大的福氣,我想收,可人家不答應。”余老佯作不高興地說道。
“現在有的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余旭冷笑道,這已不是含沙射影,這是赤裸裸地指責了。
秦凡抬眼望了他一眼,奇怪自己只是進門后和他照了一個面,并沒有得罪他,怎么這么跟自己不對付。
余老圓場似地說了幾句。那邊余旭繼續說著美國的各樣好和國內的各種差,甚至舉例說他在國外上一趟街回家,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