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郁悶地看著靜茵的背影,一時想不通在他去上海的這些日子里,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竟變成了這種局面。
迎接新生入學(xué)的橫幅和彩旗仍在風(fēng)中飄揚,陸陸續(xù)續(xù)的新生張著一雙雙懵懂、新奇、興奮的眼睛,徜徉在校園內(nèi),偶有遲遲報到的新生背著行李趕來。
學(xué)校里各個社團的攤位還不時地有學(xué)生圍看著,有些新生低低地議論,猶豫加入哪一個社團。
“這位學(xué)長,女生宿舍怎么走?”背后有女孩問道。
秦凡回身見是兩個遲來報到的女孩,隨手指了指,便落寞地向店里走去。
“這人真怪,你這么漂亮,他竟不多看你一眼。”個子稍矮的女孩撇著嘴道。
稍高些的漂亮女孩只是好奇地看了看秦凡的背影,嘴里謙虛道:“不要瞎說,我看學(xué)校里的漂亮女孩多得很,我算什么。”
“你沒看那些獻殷勤的臭男生,誰不是看著你流口水。”稍矮的女孩仍舊撇著嘴嫉妒道。
稍高些的女孩笑著搖了搖頭,便提著沉重的行李和女伴按照秦凡指的方向吃力的走去,路上不時地有男生上前來搭訕,問需不需要幫忙,均被女孩婉言拒絕。
隨后的日子里,偶然的不期而遇,靜茵仍是急急地避開,秦凡也愈發(fā)地郁悶,每次的偶然都會引起他的胡亂猜想,也愈發(fā)地懷念倆人無拘無束的點點滴滴。
月上枝梢頭,稀星點點。
店里的客人終于散去,看著秦凡的心情低落,董敏提著幾瓶啤酒,陪著他吹了起來,陶娟收拾了幾個菜端了上來。
幾瓶酒下肚,倆人均有些酒意,董敏借著酒意,拿起桌上的香煙,熟稔地彈出一支,點燃后徐徐地吐出煙霧,在秦凡驚訝的目光中,在忽隱忽現(xiàn)的煙霧中問道:“你把靜茵怎么了?你倆是不是吵架了?”
秦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搖頭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遂把這段日子靜茵的冷落和疏遠斷斷續(xù)續(xù)地告訴了她。
“現(xiàn)在我相信你沒有睡過她了。”董敏微醺地笑道。
“睡什么?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你就是不信,怎么現(xiàn)在信了?”秦凡語無倫次地問道。
“你要是把她睡了,怎么會不理睬你?還不是跟我一樣巴巴地送上門來給你日......呃!”多喝了兩瓶酒的董敏像個女流氓似地說道。
“敏敏,你還是個女孩子嗎?什么日不日的,現(xiàn)在說話怎么這么難聽。”秦凡提高聲調(diào)懟道。
“怎么現(xiàn)在嫌我說話難聽了,我變成這樣還不是被你毒害的?靜茵幸好沒被你禍害,幸好她能把持住自己,不然的話也被你毀了。”董敏也提高聲調(diào)反懟道。
“我毀誰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毀了你?真要是這樣以為的話,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話趕話又是酒勁涌上心頭,秦凡怒道。
“王八蛋!”董敏抄起桌上的酒瓶往秦凡頭上砸去。秦凡沒動沒擋,仍由啤酒瓶在頭上砸成了無數(shù)個碎片。
“你怎么不躲啊!”董敏傻了眼喊道。
“你倒是真砸。”秦凡晃了晃腦袋,苦笑道;酒意是被砸醒了,頭上的血也瞬時流了下來。
看到幾股血順著臉龐流下,董敏剎那間哭道:“我真得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嗚嗚。”
陶娟聞聲從外推門進來,嚇了一跳,忙找了一塊棉布捂住秦凡還在繼續(xù)流血的頭,不一會兒潔白的棉布便變了深紅的血布。
擁著秦凡趕到中醫(yī)院急診室,醫(yī)生只是看了看傷口,又看了看哭啼啼的董敏,便讓稍顯正常的陶娟去掛號繳費。問了問原因,又聞到倆人身上的酒氣,搖了搖頭,手不歇地準備魚線縫針酒精......
“都剃了吧。”秦凡見醫(yī)生只剃傷口周圍的頭發(fā),便要求道。
在董敏的哭哭啼啼中,醫(yī)生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