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花園里,余媽媽正抱著孩子散步,哼唱著兒歌,內心柔情如同璐璐兒時一般。
秦凡站在窗前,默默地看著樓下余媽媽懷里的孩子,心里清楚自己已是無法陪著這孩子成長,雖說重生后如同上帝一樣知道以后幾十年社會發展走向,可人世間的情感糾葛,悲歡離合,卻沒有正確的解碼。
一股奶香襲來,赤裸的余璐從身后環抱著他,柔柔地說道:“你來了真好,你不知道你這死孩子不給我回信,也不給我回電,害得我整日的胡思亂想。”
秦凡笑了笑沒有吱聲,只是拍了拍肚子上的那雙圓潤的手。余璐把頭輕輕地靠在他的后背,嗅著他身上的氣味。
“余姐,別弄了,時間還有......”秦凡說不下去了,一陣蝕骨的愉悅直沖頭腦,背后是余璐淺淺的笑聲,兩雙圓潤的手并沒有停止的意思。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尤其是餓了近一年的狼虎更是坐地吸風,秦凡本已疲憊的身軀被余璐的兩次殺伐,狼狽得更為不堪,可余璐仍舊不滿足于此。
“凡子,這次能在上海呆多長時間?”余璐淺笑著問道。秦凡緊抿著嘴唇沒開口,不一會兒,低吼一聲,轉過身抱起吃吃笑的余璐重重地扔在床上,跟著撲了過去......
余老翻著眼看著下樓的秦凡,鼻腔中輕哼了兩聲,旁邊的余媽媽笑著拍打了一下:“你還想把人氣走?”
“哼,這小子不經逗。”余老嘟囔著。
秦凡先向余老和余媽媽問好,接著把手向余媽媽懷里的孩子伸開,白嫩圓滾的孩子對著他看了幾秒后,便扭過頭埋在了余媽媽的懷里,滿臉笑容的秦凡尷尬地僵住了。
余璐笑道:“不要說你,我想抱他都不行,只有喂奶時才容許我抱他一回,其他時候都是由他外婆抱著。”
“就是,這孩子就是跟我親。”余媽媽得意地笑說道。
余老不服氣地用手指逗著孩子,卻不妨被孩子一把抓住,余老嘿嘿地笑著,沒有笑完,孩子的另一只手極快地揪住了他的灰白胡子,痛得余老一咧嘴。
余嬸端來一大碗的腌篤鮮,并為他們盛了小碗;秦凡忙道:“余嬸你別忙了,我們自己來。”
余嬸笑道:“你難得來一次,還是我來。”對秦凡這尊財神爺既佩服又羨慕,上次聽了他的勸賺了大幾千塊,要不然就砸在手里。
“你們慢慢吃,有事叫我。”余嬸擦擦手回到廚房。
席間聽著余媽媽的抱怨,直說在那邊吃不貫,又沒人說話,碰到老外,他們說的話又聽不懂等等。
秦凡捏著鼻子把眼前的湯一口氣喝完,只覺得嗓子眼里甜膩的發慌。這期間孩子終于沉沉地睡去,余媽媽揉了揉胳膊舒緩一下酸痛。
余璐心疼道:“姆媽,你就這樣貫著他,以后長大了怎么得了喔。這幾天你別管了,就叫凡子帶幾天,讓他過過當爸爸的癮。”
余媽媽嗔怪地笑道:“你瞎說什么,凡子怎么會帶小孩呢,我真是不放心。”
不過當孩子醒來時,秦凡抱起他柔嫩的身體,望著烏黑的眼睛和想要癟著小嘴想哭的孩子,秦凡忙哼起舒緩的兒歌來。
一旁的余璐看著秦凡有模有樣的,摟著余媽媽偷笑,余媽媽疑惑地自言自語道:“我怎么看他這樣,像是帶過孩子的?”
余璐仍舊笑道:“姆媽,他現在還是個學生,從哪兒有孩子給他帶。”
余媽媽再次仔細端詳道:“不對,他肯定帶過孩子,你看他的動作,再看看他的神情,一點也沒有緊張無措的感覺。”
余璐不相信道:“這也許是天性吧,哎呀,姆媽,你不用瞎想了,他會帶孩子不是更好嗎?這樣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
“你說這話像個當媽的嗎?再說哪有男人帶孩子的?”余媽媽不滿地瞥了女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