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讓軍子開車送走秦凡、雪梅和他們的孩子,佳勝回到臥室,薛婷如此問道。
“凡子知道大哥的事了。”佳勝簡潔地回道。
“那雪梅是怎么回事?”
“她應該是偷聽到我和凡子的談話。”佳勝猜測道。
“怎么會這樣?那凡子怎么說?”
佳勝覺得今晚薛婷問的有點多,平時是他不說,她也不多問。想了想還是把自己和凡子的談話告訴了薛婷。
“我就說嘛,當時你和你大哥就在那里多想,我一直覺得凡子不是那樣的人。”薛婷一邊整理小孩的衣服一邊自說道。
“哎,假如說去年底你把事情告訴凡子,他手里有三十多萬,他會不會借給你?”作為女人的薛婷又假設道。
“瞎說什么!就是他給我們也不能要。”佳勝氣樂道。
“怎么不能要?如果有了那些錢,大哥也不會進去......”薛婷有些拎不清地說道。
佳勝給女人這個假設那個如果弄得一頭火,不禁高聲道:“你真是糊涂,我們欠凡子的二十萬都沒給,還想著他手里的三十萬,做人不能這么無恥吧,雖說凡子喊你姨。”
“你那么大聲干嗎?我就說假如......”
“沒有假如,你們女人成天假如假如的,那來那么多的假如!你難道不知道凡子用三十萬賺了多少錢?說一千道一萬,實在是我們對不起凡子,你想想如果我們把欠凡子的二十萬給了他,想想現在他會賺比現在多一倍的錢,那可是幾千萬啊!薛婷你摸摸良心說說,凡子可曾怪過我們!”佳勝說到最后自己都嚇了一跳。
再看薛婷也是傻怔怔地看著自己,過了一會薛婷才喃喃地說道:“聽你這么一說,我們真是對不起凡子和雪梅,我們真是在作孽啊。”
秦凡一手抱著熟睡的孩子,另一只手摟著雪梅,不停地安慰她,他只以為雪梅聽到她父親的出事而悲傷激動。
回到家中,秦媽嚇了一跳,秦凡把孩子交給媽媽,便扶著雪梅進到他們自己的房間。
外面的秦爸還在棋盤上和孫叔促對廝殺,對家里的異樣全然不知。
終于把雪梅哄睡著,秦媽站在院中,看到兒子出來,緊張地問道:“你們出去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回來成這個樣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秦凡笑道:“沒什么事,她是被我說的話感動的掉眼淚。”
秦媽半信半疑地警告道:“你就貧吧,我可警告你,你可不能欺負雪梅,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媽!你還是我親媽么?你怎么就不相信你兒子呢?”秦凡叫道。
秦凡洗漱完,重回臥室,見雪梅像是無助的小女孩緊緊抓著薄被,秦凡嘆了口氣,這事放在誰身上,心里都會不好受的。
輕輕躺在雪梅的身邊,睡夢中的雪梅似乎感到安全,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開來。
當秦凡輕微的鼾聲響起,雪梅張開仍有些淚水的眼睛,望著熟睡的秦凡,默默地、緊緊地摟住他,腦中還縈繞著平臺上秦凡的那句話:“我只會永遠把雪梅捧在心里,誰也不能傷害她!”
“誰也不能傷害你!”雪梅在心里喃喃地說道。
次日,秦凡不放心雪梅一個人呆在家里,便把她和孩子送到雪梅奶奶那里,路上叮囑她昨晚聽到的話就當沒聽過,跟誰也不要說。雪梅頻頻點頭,只是當秦凡要離開時,卻被她抓緊衣襟,滿眼的不舍......
每周一上午的輔導員例會,穆曉嵐皺著眉頭,見秦凡悄然無息地從后門溜了進來,不禁小聲地責備道:“每周一的例會你就不能來早點?每次都是快結束才跑來,我知道你煩,我也煩,可你總要......”
沒等她話說完,秦凡忙向她連連作揖:“姐,姐,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