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現(xiàn)在公司運轉(zhuǎn)還不錯,你何必老想著股市期貨什么的,依我說,那就是賭博,萬萬沾不得。”董敏給二人邊續(xù)水邊勸道。
“你喊他什么,李大哥?”秦凡笑著問道。董敏抿嘴一笑并不解釋。
“敏丫頭為什么不能喊,你也可以嘛,每次叔,叔地叫,都快把我叫老了。”李顯政不屑地說著。
“好,好,你是我哥!”秦凡暗笑道。
“國債真得不能買?”李顯政不死心地又問道。
秦凡被他問得莫名其妙,沒好氣地回道:“誰說不能買?剛才我不告你能買嗎?”
“能買?那你怎么不買?”李顯政覺得他不買,這東西就可能有問題。
秦凡懶得理他,看著公司的財務報表,一年不到的時間,公司的營業(yè)額達到了九百多萬,光是寫真噴繪機等設備銷售就達到了四百多萬,但整體上并沒有達到秦凡的預期。
看罷財務報表,見李顯政還在瞪著他,等著他的回話,便笑著道:“李哥,你現(xiàn)在有多少錢?我就當你有二三百萬,就當你全買了國債,我給你算算投資回報率,也不過百分之二十左右,賺到手的也就三四十萬。還不如你倒騰一副畫的錢!”
“那可不一樣,你以為賣畫是那么好賣的嗎?”李顯政搖頭道:“不過你如果有余老的畫,我們可以......”
“打住,這話想都不要想,虧你還說出口。”秦凡打斷道。
“這不行那也嫌少,你到底有什么好項目讓老哥參與一下,賺點小錢花花。”李顯政不見外地說道。
“好項目?好項目可多了去,可不是我們能干的。”
“什么項目?什么項目快說。”李顯政急切地問道。
秦凡想了想,目前最賺錢的行業(yè)就是保健品,可這東西說不得真,壽命也就幾年時間。不過按某人所說:
當你是身無分文的創(chuàng)業(yè)者,你不妨到那些充滿暴利和游戲規(guī)則不健全的產(chǎn)業(yè)中去勞你的第一桶金,可如果你又是一位胸懷大志的企業(yè)家,那么,你必須馬上把手洗干凈,盡快而永遠的離開那里。
生存在一個不講道德、沒有約束規(guī)則的暴利年代是幸福的,因為你隨時可以隨時攫取到超乎想象的利益;可同時又是不幸的,因為你輕易攫取的利益有可能隨時輕易地失去。
秦凡太清楚李顯政的德性,真要讓他管理企業(yè),也就三分鐘的熱度。
“現(xiàn)在保健品最熱,如果有門路可以搞搞。”秦凡笑道。
“保健品?現(xiàn)在各地太多了,搞起來能賺錢嗎?”李顯政雖然知道保健品來錢,可還是問道。
“賺錢,也不是你我倆個人干的事!”秦凡趕緊打住,別說著說著他真當了真。
如果真聽了他的話去搞什么保健品,也許就像吳志達一樣到最后被氣死。
“為什么不是我們能干的事?”李顯政顯然快成了“杠精”。
秦凡無奈道:“你要是有錢去做,我不反對。”說著走出門去找董敏。
“你......”李顯政一時氣結(jié)。
“怎么回事?”秦凡關(guān)切地問道,好好地看著攝影師給那些靚麗的女孩們拍照時,董敏突然捂著嘴向衛(wèi)生間跑去。
董敏紅著臉湊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我有了。”
“什么有了?”秦凡一時沒反應過來。董敏嗔怪地推了他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什么時候的事?”秦凡驚喜地問道,這該來的總歸要來。
“就最近兩天,上午我還查了一下,確定是有了。”董敏滿臉幸福地依偎在秦凡的懷里。因為自己敏感的體質(zhì),去了幾家醫(yī)院,都被醫(yī)生判定她很難懷上孩子,曾經(jīng)無數(shù)個夜晚的悲傷,終于迎來現(xiàn)在的喜悅。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