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困于家庭,囚在婚姻里。唉,可惜了!”
“你太高看他了。”外公無奈地笑道。
羅校長搖了搖頭:又會是一個凡夫俗子。
三月的校園,陸續返校的學生,使經歷了寒冬和蕭條的校園又充滿了笑語和生機。
給以前的老師和安老拜了晚年后,秦凡又到各店轉了轉,生意上因假期的結束而慢慢有所起色,過年時,秦凡召集各店長,征求她們各自的想法,大家均認為目前的狀態不變最好。
陶娟現在管理廬州的兩個店,是她們中收入最高的店長,她自己似乎也比較滿意現在這樣的生活。
每每過年回到老家廠區宿舍,都會收到羨慕的眼光,父母的日子因為她定期的匯款也比其他的家庭稍好了許多。
紡織廠的日子愈發地難過,以前的小姐妹們都陸陸續續地各自出外打工,也有的苦捱在廠里拿著幾十塊錢工資,等候著廠里派活。
當秦凡又一次被問起“什么時候再開店時?”。他有些苦笑不得:“陶娟,你又是為哪個小姐妹操心?”
他是有今年在市中心再開一家店的打算,不過想起幾年后市中心改造,這種打算就此擱置。去年廬州市作為11個省會城市之一被國家定為開放城市,加入了開放加速的步伐。不過真正的“大拆遷,大建設。”還要等到十多年后。
“再等等,等有合適的地方。”秦凡隨口畫出一個大餅。
“凡子哥!”門口響起唐月清脆的喊聲。
抬頭望去,女孩已沒有了年前那種迷茫,嘰嘰喳喳仍舊和以前一樣。秦凡反倒迷惑起來,難道自己的猜測是錯的?
正迷惑間,就見唐月沒大沒小地拿起桌上的信,秦凡回過神,急忙從她的手中奪下信件,嘴里說道:“懂不懂事,怎么能翻看別人的隱私?”
愕然的唐月看著他,自小認識后就沒聽到他用這種口吻說話。
“嚇!就跟誰樂意看似的!”沒好氣地懟道,接著又瞥見桌上的照片----那是余璐剛剛寄來的若霖過年照片。
“這是誰的小孩?”說著又想湊過來看個仔細,秦凡急忙一手按著她的頭不讓她過來,另一只手把桌上的照片一古腦地扒拉到抽屜里。
“哎呀你把我的頭弄疼了!”唐月捂住頭喊道。
“活該!誰讓你偷看的?”秦凡反詰道。
“我沒偷看,是你擺在那,我只不過瞥了一眼......”唐月一邊咧嘴揉頭一邊辯解道。
“不過我看那照片上的小孩很像你小時候......”話說出口后,突然她驚訝地指著秦凡:“你...你...你......”
“你什么?還不給我出去!”秦凡有些惱怒地說道,這也怪自己不小心,只顧著看若霖的照片,忘了把門鎖好,讓這個冒失鬼跑了進來。
“哼!你竟敢攆我走?我出去了你可別后悔!”唐月竟然威脅道。
“出去!”秦凡的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
“出去就出去!”唐月氣呼呼地摔門就走。
沒一會兒,門又被敲響,秦凡仍在氣頭上,聽到敲門聲不禁叫道:“你煩不煩啊!”
“誰煩你了?”門被推開,現出芳芳那張笑臉。
“嗨,是你啊,我還以為是...是我的同學。”秦凡隨口編了個謊言。
“怎么不到我那里,我惹你生氣了?”不太想見的芳芳進門問道。
“沒有,只是我這些天有點忙。”秦凡沒想到她會上門,只得搪塞著說道。
芳芳是來感謝他的,年前年后接了不少單,有些婚慶的單子已排到了“五一”。
看著落落大方和溫文爾雅的芳芳,飄逸秀發上的淡淡清香若有若無地散發著,可秦凡的腦子里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