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你讓我怎么說你,你是真傻,還是......”蘇劍又氣又樂地點著面前的芳芳。
“我怎么了?不就是想讓他給姐妹們拍拍婚紗照嗎?”芳芳如女兒狀般的噘起嘴。
“看樣子,你是真不知道我這個小老弟的底細,也怪我沒跟你說起過,可就是我沒說,你找他之前也應該問問我啊。”蘇劍仍舊笑道。“不準笑,再笑我可真的生氣了!”芳芳嗔怪地嚷道。
“好好,我不笑了,我來跟你說說凡子的家底。”蘇劍忍住笑說道。
“年前我們家老爺子回鄉祭祖,回來時路過凡子的老家,連我都不知道皋安城最高的飯莊就是他家開的,還有另外兩家飯店和一家電器銷售店,再加上你知道的這里兩家店,再有上海的廣告公司。”蘇劍說道這里頓了頓。
“去年我幾次到上海時,無意中聽他的朋友們閑談......剛才我說的那些都屬于小生意,至于大生意我只聽到他朋友說一次投了二千萬,不過是什么生意我就不太清楚了。”說完看著震驚的芳芳,終于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說你,像他這樣身價的人會給你去拍照片?即使年前給詩菡妹妹拍了一組照片,我想那也是他玩玩過過癮而已。”芳芳紅著臉坐在蘇劍的腿上,推著他道:“哎呀,我這臉真是丟大發了。我還以為那兩個飯店是他家里人幫開的,他自己就是一個窮學生。”
“窮學生?哼,你看看你周圍有那些人比他有錢?”說完若有所思地看著芳芳。
“那之前為什么要幫我呢?”芳芳有點想不通,秦凡為什么會陪著她坐那又臟又臭的長途車。
“要么看在肖婭的面子,要么嘛就是喜歡你。”蘇劍猜測道。
“瞎說什么!”芳芳的心突得怦怦跳著。一只手穿過外套的縫隙在(略),耳邊響著蘇劍的輕笑:“我瞎說?你的心怎么跳得這么快?”
(略)的芳芳呻吟了一聲,羞道:“我都快成老太婆了,他怎么會喜歡......嗯,嗯。”話沒說完,傳來的酥麻感又使得她呻吟著。
蘇劍仍舊輕笑著耳語道:“像你這樣正是花兒最盛時,沒有男人不喜歡......”
當初在蘇劍的眼里,芳芳這位近三十的女人,猶如一束盛極的牡丹,芬芳而不失典雅,委婉而不失大氣,她的芳香猶如遍野的鮮花彌漫他的心田。
......狂風暴雨過后,芳芳伏在蘇劍的胸前戲謔道:“我都是殘花敗柳之人,只有你還把我當成寶。”
聽話聽音,蘇劍突然心里有些不是味,他的腦海里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些不好的念頭,想了想輕笑著反問道:“難道你不想嘗嘗......?”
芳芳被蘇劍三番五次的挑逗,女人的臆想使她的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小手用力攥住了,緊張激動甚至還有一絲莫名其妙的期待!
蘇劍觀察著芳芳變幻的臉色,心里嘆道:女人與男人一樣都受不了誘惑。自己跟妻子睡了八個年頭了,簡直就像自己的左右手,一點感覺都沒有。芳芳跟他也好了幾個年頭,也差不多也快失去了新鮮感。
......秦凡沒想到那對“狗男女”對他的意淫,正對著滿抽屜的信件發愁,每一封要是被雪梅發現,那就是一枚枚的炸彈!
但銷毀這些東西,他又萬萬舍不得,除此之外,自己還要堵住唐月那丫頭的嘴,說不清那天惹惱了她,被她禿嚕出去......
“朱麗,以后誰也不能進我的辦公室!”秦凡吩咐道,他也想不出還有什么地方更安全。
當他到校園里想找唐月說說,卻怎么也找不到那丫頭,也不知她到哪里玩去了,仔細回憶她前后的表現,秦凡對自己之前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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