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姐早早就來上海,給房間清潔衛生,在上海做了多年的保姆,最喜歡也最舒心的就是在這小倆口這里,他們不像這里本地人一樣把她當賊一樣防著,而是把她當大姐姐一樣對待。
將心比心,她也把他們和他們的孩子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迎到門口,門開后,急忙從董敏的手里抱過孩子,隨后道:“接到你們電話,我已把飯菜都燒好了,等會你們就可以吃了。”
秦凡溫和道:“辛苦莊姐了。”
“不辛苦,你們才辛苦呢。”莊姐是過來人,知道帶孩子不易,尤其是秦凡和董敏他們都是要在外面干事的人。
從家鄉帶來的土特產交給莊姐,莊姐客氣了一番也就收了下來。
2月6日節后上班的第一天,上交所的尉總經理應邀出訪美國和澳大利亞。按應邀方的安排,原訂于28日回國飛回上海。
盡管他在出發時并沒有什么特殊的異樣,但心掛上交所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預感在上交所尉總經理的潛意識里轉悠,最終猶豫再三的他臨時決定改簽機票提前回國。
由于航班延誤,等飛機降落在上海的虹橋機場時,已是21日的凌晨。
21日周二下午,尉總經理趕到上交所上班,當天收市,上海國債期貨交易市場創出交易628萬口的新紀錄。
尉文淵感到市場異常,便在22日上午召集市場(監管)總監,國債期貨部的經理等研究市場情況,并據此討論初步擬出了幾條有針對性的改進措施。
“我在前面走啊走,回過頭來看看,怎么后面沒有一個人跟上來。”這是正在香港出差的管金生的經典語。
強人尋常的腳步,下屬尚且常常跟不上趟,強人不尋常的舉動,就只能讓下屬靜靜地等候他的回歸。
萬國證券的決策真空一直延續到2月16日,管金生終于從香港出差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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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子,現在國債期貨市場多空打得很厲害,說不定這個市場就要出事?你確定還要......”梁珩猶猶豫豫地勸道,這幾日的行情讓他這位期貨界的老人都感到心驚肉跳。
秦凡并沒有多問上交所頭頭腦腦的對策如何,也對梁珩的勸說不妨在心上,他只知道一個結果就OK了。
“梁哥,我知道你的擔心,可現在市面上不是在瘋傳政府要貼息的消息?我覺得貼息是肯定的,只不過貼多貼少的事情。再說我也只是小玩一把;至于你們......你們自己決定吧。”秦凡猶豫了一下說道。
秦凡是以自己和董敏各開了一個賬戶,分別打入1000萬操作保證金。
國債期貨合約的單位稱為口,每一口的價值為每百元國債期貨的市價與2000元的乘積,按一百元的面值來算就是20萬人民幣,而客戶開倉時每個合約須向證券期貨商交納5000元人民幣,保證金的比例僅為%,這是典型的以小搏大!
用幾千元的資金可以做幾十萬的交易,這是什么概念呢?就如給代理的券商下指令在某一國債期貨品種A上,建立100口的多頭倉單,就需交50萬保證金。
假如建倉的價位是100元,A漲1元,那建立的倉單每口可盈利2000元,100口就是20萬的盈利,若A漲元,那投入的資金就會翻了一番!
當然這只是所謂的浮盈,如果不平倉,盈利還不能算是自己的。當然這是算好的一面,相對的是如果該品種下降了元,那就老本賠得光光!
上交所為了控制風險,規定在每日按市計算時,如因國債期貨價格發生不利波動而出現浮動虧損,致使交納的保證金低于每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