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雖然不大,安老看了還覺滿意,又巡視了給學生租的臨時宿舍,交待了注意事項后便去拜訪余老去了。
“我這都忙不過來,你還領著這幫小家伙來添亂。”對秦凡的沒事找事,董敏頗有微詞。
秦凡賠笑道:“這哪是添亂的,這是給你找幾個助手。”
其他四個學生的能力秦凡不甚清楚,但唐月對于這行業還是熟悉的,只是她對公司的老式設備像是看老古董一樣,不像其他人興奮好奇。
“慢死了!慢死了!”唐月一邊拍打著鍵盤一邊嘟囔著。
“哎,小心點,這玩意貴著呢。”秦凡眼睛瞪著她道,這時的臺式電腦不僅貴而且還不好使。
公司的業務仍舊以商場和娛樂場所的廣告制作和發布為主,帶來的學生分別安排在各個部門,唐月便被安排在創意策劃部,兼平面設計。
“他們行嗎?”董敏看著一個個愣頭青似的學生擔憂地問道。
“摔打摔打就行了。”秦凡笑著安慰道,此時的學生還比較聽話,不像后世的學生,說不高興第二天就有可能見不到人了。
盯著屏幕的唐月,豎著耳朵聆聽秦凡和董敏的談話。
當第一眼看到董敏時,唐月就想起那晚的閃電雷鳴,那晚她和敏敏姐被外面的雷聲嚇得要死時,恰好秦凡從外地回到房間......
下半夜時,自己迷迷糊糊好像看到敏敏的手中擼動著他的東西......
唐月沮喪地搖著頭,發現自己跟他不管走到哪里,都會發現他渣男的偷吃本性。
“小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董敏注意到唐月的臉色,關切地走過來問道。
“沒事,可能水土不服吧。”唐月掩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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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于來電話問我們有沒有興趣到京都。”李顯政問道。
“好好的,到京都干嗎?”秦凡一時沒反應過來。
“老于說他們公司收到了中央電視臺廣告部的邀請函,希望他們能參加今年的招標會。”李顯政解釋道。
秦凡回過神來,啞然失笑,那位姓譚的女強人又想薅企業的羊毛了。不過那些雄心勃勃的企業家愿意被她薅羊毛,也是你情我愿的事。
去年中央電視臺的廣告部主任譚希松,把電視臺黃金時段位拿出來,進行全國招標,她還給投標金額最高的企業準備了一頂虛無而金光四射的桂冠:“標王”。
招標會就被定在每年的11月8日,諧音為“要要發”。
但去年辦的那場招標并不算成功,今年譚希松便廣發英雄貼,還親自北上南下四處遍訪數十家企業。
譚希松實在是一個十分了解國民性的人,她辟出一塊碩大的斗牛場,在旁邊的旗桿上高高掛起一頂桂冠,然后放進所有雄心勃勃的企業家為之一搏。稱王奪標,歷來是中國男人一生最輝煌的夢想,何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以一擲千金的豪氣博取一份舉國矚目的喝彩。
秦凡想了想第二屆沒有聽說養生堂參與啊。雖然去的都是保健品、飲料食品及家電企業的當家人,像太陽神、娃哈哈、樂百氏、沈陽飛龍及山東三株等134家品牌大佬,還包括志在衛冕的孔府宴酒以及發誓雪恥的孔府家酒那對“歡喜冤家”。
也許老于只是旁觀而已。這屆“標王”黑馬,如果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山東秦池酒,以6666萬元拿下了“標王”。
不過在秦凡的眼里,秦池酒的廠長姬長孔純粹是個賭徒。在明年更是以億元天價衛冕標王成功。
兩年后,因“標王”而顯赫一時的山東秦池酒廠被曝光“白酒勾兌”丑聞。在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