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落地玻璃隔斷,秦凡向外瞟了一眼,就見過道處,一個頂著一頭金發的女人在向唐月打聽什么。
秦凡也沒在意,公司里時不時有老外借用攝影棚來拍幾組照片。
“秦總,有人找。”唐月皺著鼻子白領范十足地喊道。
還沒等秦凡站起,來人伸出長臂高興地喊道:“秦,親愛的,我又見到你了。”說著就把秦凡摟住。
身后的唐月差點把眼珠子瞪了出來。
秦凡屏住呼吸,拍了拍瓊斯:“好久不見。”老外妹濃烈的香水與體臭混合在一起,讓秦凡一陣不適。
不一會兒,唐月從外面泡了一杯咖啡進來,瓊斯謝過后夸道:“好漂亮的女孩。”
秦凡從不把老外夸人的話當真,在國內面對中國女孩老外美和丑是分不清的。
瓊斯是來送錢的。
“為什么?”當瓊斯告訴他靜茵拒絕他的幫助時,秦凡雖然知道緣由但還是問道。
“傷心了,秦,你傷了她的心了。”
“那她現在怎么樣?”
瓊斯搖了搖頭:“上次我去看她,除了上課就在你們中國餐館洗碗洗盤子呢。”
秦凡心里一陣難過,半晌沒說話。
“你還愛她嗎?”瓊斯同情地問道。秦凡點了點頭。
“是因為你和余璐?”秦凡又點了點頭,只是詫異瓊斯也如國人一樣關心別人的隱私。
“跟靜茵解釋清楚,秦,你不能做縮頭王八......烏龜!”
秦凡搖了搖頭。
“噢,你的余老師下月結婚。”
雖然是預料之中的事,秦凡的眼皮還是跳了跳。
“你的口味忒重了!”唐月跳進來譏笑道。
“你瞎說什么!”秦凡一邊不滿地說道,一邊開開窗戶,讓辦公室里的味道散一散。
“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唐月仔細端詳道。
“該干嘛干嘛去!”秦凡沒好氣地斥道。
“我不!...哎...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告訴我。”唐月沒皮沒臉地問道。
情到深處人孤獨,愛至窮時盡滄桑。
秦凡的情緒一度非常糟糕:
生活有太多無奈,無法改變,也無力去改變,更糟的是,失去了改變的想法。
當眼淚流下來,才知道分開也是另一種明白......
糟糕的情緒一直到蘇劍和芳芳從香港回來才漸漸地緩了過來。
“你說什么?你說的是誰?”秦凡似乎聽到耳熟的名字。
“鄧智仁,怎么你認識?”蘇劍奇怪地看著他道。
“嗯,知道這個人。”在前世做房產的人有誰不知道玫瑰園的鄧智仁。
“他可是香港最大房地產代理公司的老板,在京都還有首都第一別墅的玫瑰園正在建,你知道玫瑰園有多大嗎?五十萬平米啊,而且全部都是別墅,他......”蘇劍像是打了雞血似地滔滔不絕。
“蘇哥,我不管你怎么認識他的,也不管他和你怎么說的,我勸你離他越遠越好。”秦凡打斷道。
“為什么!”蘇劍楞住了,身體里的熱血一下被秦凡澆了盆透心涼的冰水。
“不為什么,聽我沒錯的,離那個倒霉蛋越遠越好!”秦凡又重復道。
“你不說為什么,我怎么信你。”蘇劍竟然瞪起眼睛來。
秦凡暗道:那個鄧智仁也不知怎么給他洗腦的,真是厲害角色!
現在應該是玫瑰園危機已經到了爆發的時候,這時蘇劍一頭扎進去,沒有三五年都出不來,而且就是能出來也是傷痕累累。
首都第一別墅群聽著好聽,可地位不合法,批文違規,一堆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