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正在整理嬰兒小衣服的秦媽，收斂臉上的笑容冷冷地問道。

“噢，沒什么。”看到媽媽的臉色，秦凡打著退堂鼓回道。

“是誰？是那個騷狐子？你這么做對得起雪梅嗎？你還是我兒子嗎？雪梅下月就要生了，你到底干什么？你......”說道最后，秦媽哆嗦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媽，我就這么一說。”秦凡忙訕訕地陪笑道。

“我不管她是誰，你趁早給我斷了，別到最后說我這個當(dāng)媽的不認(rèn)你。”秦媽發(fā)狠地說道。

“斷不了了。”秦凡苦著臉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黑著臉的秦媽站起身來。

“沒什么，媽，真得沒什么。”秦凡沒料到媽媽的決絕，又擔(dān)心激動引發(fā)她的病情，連連否認(rèn)道。現(xiàn)在只能暫時做個沒擔(dān)當(dāng)?shù)脑恕?

“你不要有幾個臭錢，就東想歪想的，你不看看你老婆有多辛苦，也不知你那來的福氣，娶到這么好的老婆......”秦媽絮絮叨叨地啰嗦著。

秦凡又被秦媽給狠狠地“教育”了一頓。聽著媽媽的嘮叨，秦凡走也不是，說也說不得，幸好若馨從門外跑進(jìn)來，手里拿著拼圖，歡喜地向奶奶顯擺，這才止住秦媽的嘮叨。

“寶寶，爸爸和你一起拼圖，好不好。”秦凡趁機(jī)說道。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和爸爸一起了。”若馨拍著小手高興地叫道。

秦媽望著“溜走”的兒子，深深嘆了一口氣，猜想兒子不僅有可能已經(jīng)有了別的人，說不定在錯誤的道路上走得更遠(yuǎn)，一時不知怎么辦才好。

雪梅蹣跚地走進(jìn)房間里，看著秦媽正在整理小衣服，伸手也幫忙起來，看著行動不便的雪梅，秦媽突然覺得心虛起來......

感到異樣的雪梅，不禁問道：“媽，你怎么了？”

“你宿舍不住，天天跑到我這里算什么事啊。”秦凡對身后跟著的唐月道。

“我就是要看住你，這可是你媽交待的，我不敢不聽。”唐月得意地回道。

“什么時候我媽跟你說這話？”秦凡奇道。

“嘿，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唐月忍住笑說道。

站在校門口的秦凡猶豫到底回不回住處，徘徊幾步后對唐月道：“我還是送你回寢室吧。”

“嘁！我要回還讓你送？”唐月不屑道。

秦凡不再理睬，徑直向住處走去，唐月緊一步跑兩步的跟在后面。

快走到小區(qū)門口，秦凡回過身，看著唐月道：“你女兒家的老是呆在我那里算什么事啊。”

唐月歪著笑道：“我想把昨天借的《大話西游》看完。”

“看完就走？”

“看完就走。”唐月使勁地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暗笑：就知道他心軟。

唐月熟練地把盒帶塞進(jìn)錄像機(jī)里，接著便響起熟悉的音樂聲。

“你自己看吧。”秦凡說完后,進(jìn)了衛(wèi)生間去沖澡不再管她。

“喂，我在洗澡，你進(jìn)來干嗎？”看到唐月沖進(jìn)來秦凡一愣。

“嘁，又不是沒看過。”唐月瞥了一眼，自顧自地褪下內(nèi)褲坐在馬桶上。

“嘖嘖，還是那么白。”唐月盯著屁股贊道。

秦凡哭笑不得：“還不出去，搞得像女流氓似的。”

“拔劍了沒有？”秦凡擦著頭發(fā)走出來問道。

“拔過了。”唐月鼻子酸酸地回道。

看著電視上紫霞和至尊寶情感糾纏，唐月木木地不知在想著什么。

秦凡搖了搖頭，那些九十年代的大佬們最燦爛輝煌的日子也就在九五年止住了步，十幾年后這些大佬們不甘寂寞地炒著自己的冷飯，受到小輩們一遍又一遍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