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媽愁眉地跟秦爸說道:“這以后該怎么辦啊?”
“什么怎么辦?他自己搞出來的事,還不自己解決!”秦爸也堵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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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鳥鳴聲,鳴醒了人們的睡意,路邊的落葉上,菜葉上都綴滿了露珠,在初升的陽光照耀下,熒熒發亮像是到處都是點點的珍珠。
早早起床的董君打著哈欠走出筒子樓,車停在自家的院前,還是不放心,萬一給調皮的孩子弄花了,自己免不了又會被姐姐數落一通。
擔心什么來什么,車的周邊圍著大大小小的孩子,也有二三個大人在旁指指點點。董君大喝一聲,孩子們四散跑去,離得遠遠的又立住對著他嬉笑。
“君子,現在威風了,開這么好的車回來,快讓我們亮瞎了眼。”大人卻沒有動窩,只是笑著調侃道。
董君心疼地看著車身上的小手印,一時顧不上答話,這時在一旁的早點鋪外,正喝著辣胡湯的黑黑大漢,也端著碗過來說道:“君子,現在能耐了,看不起人嘞,問你話都不理睬。”
董君猛地立起身,眼睛瞪著過來的黑皮,冷冷地說道:“這廠里的人我誰都會理睬,就是你,你不配!”
黑皮知道董君還在記恨著他,便訕訕地說道:“君子,我知道這么多年你一直記恨著我,我也不求你原諒,可那都是年輕時的逞強斗狠惹得禍,再說我也沒想到你姐會......”
“閉嘴!你沒想到我姐,可你對我姐夫可是下了死手的。”董君氣憤地叫道。
“我......”已有了孩子的黑皮被問得啞口無言。
這時一旁的人勸道:“君子,都是一個廠的,你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當時情況混亂的很,誰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不過依我說,你和你姐都應該謝謝人家黑皮。”
董君被勸說人說得哭笑不得,不由得氣笑道:“照你說,我姐被他打吐血,我們還要感謝他?這天下還有這理?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那人被君子擠兌也不惱,看了一眼旁邊還在訕訕傻站的黑皮,顯然他也被說得稀里糊涂。
“君子,我記得當年你姐夫是和阮大姐的女兒阮婉晴在談戀愛吧?”那人想了想回憶道。
董君微微點了點頭,當時自己還小,放學回家后才知道姐姐被黑皮打的事,而且還是為姐夫挨的一棍子。
“你想想你姐姐如果當年不替你姐夫擋那么一棍子,說不定你姐夫現在就不是你姐夫了。要是一切都沒發生,這么豪華的車也不知便宜了誰?”那人說到最后便替阮家女兒惋惜:“可惜了阮婉晴了,那么好的女孩就那樣沒了。唉!可惜了!”嘆氣著搖了搖頭徑自走了。
董君聽了一時呆住,仔細咂摸那人的話還真有些道理。
“君子,別說那人胡說。”董敏喊道。
董欣帶著若彤端著鋼精鍋走向早點鋪,要了大半鍋的辣胡湯,又買了一整蒸籠的肉包子。
早點鋪里的吃客們,三三二二地向董家姐妹打著招呼,原來的小黃毛丫頭現在已是富太太了,開回來的車見都沒有見過,不過明顯地要比廠里的廠長座駕要好得太多,就連廠里出去做生意發財回來顯擺的那些人的車都好。
“董丫頭,你這開回來的車有不少老錢吧。”
“敏敏,聽說你現在在外面的生意大得很,是不是這樣啊?”
“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開這么好的車,生意肯定大得很,這車這么也得有好幾萬吧。”
“你真敢說,老哥,這車我在南方見過,沒有這個數是買不回來的。”說著那人伸出三根手指。
“我滴乖乖,三十萬啊!”問得人都吃了一驚。
“什么三十萬?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