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去省城抽時間看看你大舅?!鼻貗屔裆莸卣f道。
預感到不好的秦凡忙問道:“大舅怎么了?”
“也不知得的什么病,原來那么健壯的一個人,現在已是瘦得不成人形?!鼻貗屇四ㄑ蹨I道。
秦凡問清在哪醫院住院后,便答應媽媽回到省城立刻去看望舅舅。
“還有一件事,你爸已趕回老家,你二伯就在前二天去世了,據說是吃了游醫的什么藥,立時三刻就不行了,送到醫院,里面的腸子都斷成數截......”秦媽遲疑地告訴兒子。
秦凡急了,忙大聲問道:“這幾年我們陸陸續續寄回去多少錢,他為什么不去大醫院治療?”
雪梅扯住他道:“你怎么跟媽說話呢!”秦凡平復了自己的心情,聽著媽媽繼續解釋道:“我們寄回的錢,你二伯舍不得花,都留給了孩子們,總認為自己的病是治不好的,白瞎了那些錢。”
“堂兄堂弟們都有手有腳的,自己不會掙錢養活自己嗎?”秦凡不平地說道。
“養活自己好養,就是娶媳婦娶不起,現在農村的女孩要彩禮怎么要那么多啊?城市的女孩還沒有像她們那樣的呢。”秦媽絮絮叨叨地說道,說話間瞥了雪梅一眼。
“就是,我嫁過來時,我爸媽也沒要什么彩禮啊?!毖┟沸χf道。
秦凡也瞥了她一眼,心說當初可是把幾千萬的存折給了她的,雪梅瞧見他望著自己,明白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忍不住哼了一聲。
“我明天趕過去。”秦凡對媽媽說道。
“算了吧,明天你爸有可能就回來了。”秦媽想了想說道。
與父親通過電話后,秦爸也如秦媽意思一樣。秦凡沉默了良久,孩子們也是不言不語地吃著飯,雖然不知怎么回事。
“命里注定的,凡子你也不要多想?!鼻貗尠参康馈?
秦凡點了點頭,自己已經盡心盡力了,但二伯的性格,不是誰能勸得了的。
“媽媽,我的。”小若磊摟著雪梅,不讓爸爸上床,雪梅“咯咯”笑個不停,看著秦凡,像是出了口怨氣,當初女兒就是這樣不讓她上床的。
“若馨才上一年級,怎么有這么多作業?”秦凡問道,在小房間里秦媽正輔導若馨寫作業。
“哪有那么多作業,她是磨嘰發愣,寫個名字都能寫個半小時,寫了擦,擦了寫。也只有媽耐心,要是我早就把她屁股打爛了。”雪梅笑著說道:“我以前有好幾次被氣到胸悶郁結,身體發抖,現在我真擔心媽會被若馨氣出病來。
被雪梅這么一說,秦凡倒有些擔心道:“媽就是小學老師,應該不會吧?”這要是真因為輔導作業而出事,那可是哭都沒有眼水!
“我可是有無數次克制自己捏死孩子的沖動,那時也只有心里默念:親生的!親生的!”雪梅自嘲道。
不寫作業母慈子孝
一寫作業雞飛狗跳
這也許是所有當父母的苦惱。
“以后讓若馨給弟弟妹妹輔導作業,讓她提前嘗嘗氣得身體發抖的滋味。”秦凡亂出主意道。
“那非打起來不可!”雪梅搖頭道。
面臨孩子們以后的教育問題,秦凡和雪梅面面相覷,相互苦笑。
“若馨,你又在發什么呆啊?”房間里傳來秦媽溫和的聲音。
“你們能不能不啰嗦?。俊碧圃卤话謰寚Z叨的頭昏。
“你怎么能這樣呢?我們可是為你好啊,在過幾個月你弟弟都要結婚,你這當姐姐的還沒有男朋友,你不是讓我們著急嗎?”唐月媽媽也急道。
唐月氣急反笑道:“好吧,我就聽聽你們給我介紹的都是些什么樣的人?”
唐月媽媽和老伴相互看了一眼,唐至瑞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