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拂起女孩的長發,原本青澀秀麗的菲菲已長成了大姑娘,秦凡每次到店里,對她并沒有過多的關注。
此時見到菲菲,眼睛不由得恍惚了一下。
一頭卷曲的頭發如海藻般散在腰間。沒有過多地修飾,也沒有像其它女孩一樣穿著花哨的服飾,只是簡簡單單黑白灰的裝扮,眉宇之間有種超越了她年齡的憂愁。
“大哥葬在哪里?”秦凡收回眼光問道。
隨著菲菲的指引,秦凡和她來到魏強(大毛)的墓碑前,燃上三支煙,默哀了一會。
“不聽勸的家伙。”秦凡吐出煙圈,嘴里不自覺地咕噥道。
“凡子哥,我想出去看看。”走出陵園的菲菲說道。
“外公可舍不得你走啊。”秦凡想了想回道。
“外公他同意了,店內的事務我跟雪梅姐說了,她好像有意讓微微姐接手。”菲菲解釋道。
“你想到什么地方去?”
“想先到南方去看看。”菲菲回道。
“好的,既然你都跟他們說好了,那就去吧,到時候我給你幾人的電話,有什么難事可以找他們,就說是我妹。”秦凡邊說著邊看向陵園大門口一位戴著墨鏡的中年婦女,總感到十分眼熟。
菲菲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是不認得。
等候公交車的靜茵媽媽,透過墨鏡看著開車遠去的秦凡和他身邊的靚麗女孩,不禁微微嘆了口氣。
“那位阿姨是誰啊?”菲菲忍不住問道。
秦凡從后視鏡看了一眼還在公交車站的靜茵媽媽,隨口道“是我大學同學的媽媽。”
“是女同學吧?”菲菲猜測道。
“嗯。”
“是你喜歡的那種,還是被那位阿姨拒絕的”
“你都快成精了。”秦凡打斷道,有點驚訝菲菲竟猜得八九不離十,原本是想和她打招呼的,可又不知道招呼后說些什么。
靜茵在他的心里畢竟是一種痛。
回到店里看到久不見的佳勝,漸漸發福的趙佳勝見秦凡和菲菲同時進來,不禁一愣。
秦凡看到他神色異樣。便笑罵道“瞎想什么呢?”
佳勝遞來一支煙道“你什么德性我不知道,可玩歸玩,你可不能對不起我侄女。”
“什么叫對不起?”秦凡玩味地問道。
“就是不能走心,都是男人還要我說。”佳勝板著臉道。
“你想多了,你何時見我在外面花花?”秦凡笑道。
佳勝的酒廠現在日漸走向正軌,幾年下來,酒廠的規模擴大了幾倍,目前想往省城開發市場。
省城的白酒市場這兩年競爭非常激烈,可以說是白刃拼命也不為過。皖省本是白酒大省,所有稍有規模的酒廠要上一臺階,都把省城當作出擊的第一戰場,往往是你方唱罷我蹬場。
“你不一定先進省城廝殺,可以先在省城周圍的縣城試試水,五個縣城的市場也不小了,廣告投入也不大。”秦凡說出自己的看法。
佳勝想了想,還是有點不甘,自兩年前酒廠改制組建多元化的集團公司,而且連續三年位居市里的第一納稅大戶。
在市領導的支持下,又進行了勞動用工改革、工資制度改革、銷售模式改革、投資體制改革和“雙退”改革等。
現在的趙佳勝已不是以前的趙佳勝可比。
“這幾年你就撒手不管,你別忘了,公司也有你的股份。”佳勝笑著說道。
“這幾年你不是做得很好嗎?你還要我做什么,我也只能給你出出主意。”
“就是要你的點子。”
“現在可不產品是一個點子就能產生奇跡的時代。”秦凡笑道,原先在八、九十年代,產品積壓和缺乏創意是所有大小公司共同的困擾,而有些聰明人總是能夠一語點破天機,通過一些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