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出蘇劍的擔心,秦凡稍稍安慰了一番,在他看來,國內的事相對容易些,憑著蘇劍他們的各種關系,盤一個“殼”,秦凡不用操心,難的是在國外的收購公司廠礦等等一系列操作反而沒底。
張瑋與秦凡是同樣的擔心,“凡子,在這邊搞個鋼鐵公司這沒說的,可你要我去澳大利亞跟那些老外打交道,這...這...這我可做不了。”
“就你這點出息,你怕什么,我記得可從來沒有什么事讓你害怕的!”蘇劍笑罵道。
“蘇哥,我是怕把事情做砸了,壞了你們的事啊。”張瑋心虛道。
“具體的事情由專業人去做,你只要掌握大方向不偏就行了,即使做砸了,我們也不會怪你的。”秦凡鼓氣道。
“可專業人從哪找啊?”張瑋心里仍沒底的問道。
“找獵頭公司,北京上海都有這樣的公司,需要什么人才跟他們說。”秦凡笑道。
這時的政策應該允許外資獵頭以“合資”的方式進入中國市場。而國內的獵頭公司前幾年就有了。
至于到土澳那邊,首先買幾套房產以便有個落腳點,對以后辦理綠卡也順暢些。
“你別看著我,我可沒時間去,你也知道我爺爺的病情一直沒有好轉,這兩天在這里的事情辦完我就要趕回去。”蘇劍見秦凡看向他時,忙推諉道。
“我覺得你去更穩妥。”張瑋在旁笑著說道。
“這事不急,等兄弟們抽出時間,都到那邊去玩一玩,順便把事情解決了。”秦凡可不愿獨自前往。
長樂路邊的某座小洋房里。
唐月窩在秦凡的懷里,嗅著他的味道,自那晚后她突然倦怠下來,手頭上的事全放給下面人去做,自己只是無時無刻地黏在秦凡身上。
慵懶的秦凡看著唐月長長的睫毛不時抖動,身體仿佛找回記憶一樣,同樣的六月,同樣的感覺。
“再不起來,我倆要死在這床上。”幾天的昏天黑地,秦凡只覺腰斷了似的。
“真那樣多好,要死也死在一起。”唐月嘿嘿輕笑道。
“笑!到你爸媽知道我們的事,我看你怎么說?”秦凡捏著她的笑臉憂道。
“瞞著唄,那還能怎樣。”唐月無所謂地說道。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你忘了當初你爸是怎么到我家鬧騰的!”秦凡想起此事,不由心痛起自己的爸媽。
“那還不怪你!”唐月嘟起嘴嗔怪道。
秦凡不想再翻“老賬”,而且還是前世的陳年爛賬,強起身,卻被唐月會錯了意,認為他不高興了,忙抱住他撒嬌道:“我不說了,不說了,是我錯了還不行嗎?”
這也許是秦凡喜歡她的一點,只要看到他不高興,不管什么原因先認錯再說,全不似別的女孩無理還要攪三分。
秦凡捏著她的鼻子笑道:“肚子都咕咕作響,還不起來吃飯。”
唐月抱緊他道:“我一刻都不愿你離開。”
“添飽肚子再陪你。”秦凡無奈地說道,這丫頭的瘋勁讓自己真有些吃不消。
草草糊弄了一下肚子,秦凡打開已關了三天的手機,“嘀嘀-----嘀嘀----。”開機沒兩秒,未接電話提示音和短信提示音便瘋狂地一聲接一聲。
未接電話一百多個,短信也有一百多條。唐月的手機更多。
“我媽要來上海!”秦凡回完電話后對發呆的唐月說道。
“我媽也要來看我。”唐月傻傻地說道。
“這兩孩子不會出什么事吧?”唐媽媽心神不定地問道。
秦媽隱隱猜到有些不對勁,哪有這么巧,給凡子打電話關機,給唐月也是如此。
“不會出事的,肯定他們有什么重要的事在做,不